何雨柱一时没明白。

    为什么娄晓娥突然要来帮他打扫屋子?

    难道是因为他的房间太脏乱?

    想到这里,何雨柱回头一看,确实凌乱不堪。

    他本就是随性的人,衣物总是随手一扔。

    第二天,随意披上一件衣服。

    锅碗等物虽清洗得干干净净,却毫无章法地乱放着。

    过去,何雨柱对此毫不在意。可现在面对娄晓娥,他开始在意起自己的形象,感到些许尴尬。

    尽管许大茂为人轻浮,倒也知道做些家务。

    何雨柱首次觉得许大茂胜过自己一筹。“上次说好帮你整理,你忘了吗?”

    娄晓娥笑着问。

    若她知晓何雨柱此刻的想法,必定会开怀大笑。

    “行,明天一定来。”

    何雨柱这才想起此事。

    娄晓娥走后,他稍作整理房间,但因手脚笨拙,反而愈理愈乱。

    秦淮茹伫立院中,不敢进屋。她见何雨柱家门开启,便悄然躲至墙角,想瞧清是谁同他饮酒。

    未料,竟是娄晓娥走出。

    “怎会是她?他们怎会一道饮酒?”

    秦淮茹惊愕不已。

    何雨柱与娄晓娥不是一向针锋相对吗?

    上次何雨柱替娄晓娥出头时,秦淮茹以为他只是看不惯许大茂。

    短短几日,二人关系竟如此亲近!

    秦淮茹目光中似有怒火。

    但她仍耐着性子观望。

    娄晓娥未作停留,从门口径直离去。

    何雨柱却依旧靠着门框,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

    这不对劲,他们之间必定有隐情。

    秦淮茹对这类事情一向敏锐,加上深知何雨柱的性格,很快察觉他的异样。

    好个傻柱,难怪不再资助我们家了!

    想必是移情别恋,看上了娄晓娥。

    秦淮茹暗自揣测。

    其实她猜错了,何雨柱停止资助是因为看清了秦淮茹的真实面目。

    然而秦淮茹却将责任全推给了娄晓娥。

    “不行!绝不能让他们走到一起,否则棒梗以后连肉都吃不上了!”

    秦淮茹又恼又急,心中已下定决心。

    回到家中,果然贾张氏大发雷霆。

    “这么久不归,我的乖孙都要饿坏了!”

    秦淮茹无奈地摊手,“我也无能为力,确实没能讨到肉。”

    贾张氏的脸愈加狰狞,“真是废物一个,连钱都挣不来,现在连块肉都要不到!”

    说着,她顺手抄起枕头,砸向秦淮茹。

    枕头里装的是麦壳,砸在身上同样疼痛。

    秦淮茹默默拾起枕头,强忍痛楚未发出半点声响。

    “不是我不行,我刚才看见娄晓娥从傻柱屋里出来,肯定是她拦住了肉!”

    面对泼辣的贾张氏,秦淮茹只能将过错推给娄晓娥。

    “当真?你确定看到了?”

    贾张氏皱眉询问。

    夜深了,院子里不少人家已熄灯休息。

    娄晓娥这位离过婚的女子,深夜拜访何雨柱,显然别有用心。

    “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她,两人还一起饮酒。”

    秦淮茹补充道。

    “哎呀!”

    贾张氏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

    “他们之间定有隐情,难怪傻柱不再接济我们,全是娄晓娥搞的鬼!”

    贾张氏似乎察觉到什么大事,口中喃喃自语。

    秦淮茹见她无暇责怪自己,心中稍安。

    虽将责任推给娄晓娥不妥,但自己并未撒谎。

    “傻柱宁可找娄晓娥这样的离异女性,也不找你,别再对傻柱抱希望了。”

    贾张氏想到某些事,冷冷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明白她指的是前几天自己听闻何雨柱相亲时的失态。

    这老妇人竟还记得那事!

    秦淮茹在心底暗暗咒骂,却不敢多言。

    “绝对不行,傻柱的钱只该给我们家,只该供棒梗读书,怎能便宜娄晓娥!”

    贾张氏继续咒骂娄晓娥。

    她一边口若悬河地抱怨,一边手舞足蹈,看起来有些疯狂。

    原本平静下来的棒梗被吓得不轻,抽泣着差点再次落泪。

    “妈,别这样,别吓着孩子了!”

    秦淮茹急忙捂住棒梗的耳朵,轻声责备。

    这些事她从前从不在孩子面前提及,唯恐影响他们的成长。

    然而,贾张氏毫无顾虑,只担心孩子们学不到坏处。

    "行了行了,都长大了,早该懂事了!"

    贾张氏认为秦淮茹反应过度。

    她的好孙女怎会被小事吓倒?

    "妈,这事未必全是娄晓娥挑唆的,她过去也帮过我们……"

    秦淮茹终究心存良知,替娄晓娥说了句公道话。

    当年四合院里,帮贾家最多的便是何雨柱和娄晓娥。

    贾张氏背地里称他们为傻柱和傻娥。

    "一个资本家,哪会有好心肠?等着瞧吧,我迟早让她搬出四合院!"

    贾张氏满不在乎地说。

    "妈,做事别太过分了,人家以前也帮过咱们。"秦淮茹忐忑提醒。

    她担心贾张氏闹得太大,反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