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把饭给你送来了。”

    娄晓娥把碗递给何雨柱便打算离开。

    何雨柱看到手中空无一物的碗,略感诧异。

    “还算你懂得收拾干净再送来,不错。”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

    虽平日里她也算讲究,但家务活做得不多。

    何雨柱忙笑着解释:“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是没吃饱,过来喝两杯吧?”

    边说边走到桌前,不管娄晓娥是否同意,径直倒满一杯。

    娄晓娥摇头道:“不了,我该回去了。”

    四合院里人多嘴杂,她不愿惹出闲话,尤其身旁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秦淮茹。

    何雨柱头都没抬便说:“行,知道你不胜酒力,回去喝点水吧。”

    娄晓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是瞧不起谁呢?”

    她已离婚多年,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刚才不过为他考虑罢了。

    没承想对方不但不领情,还错怪于她。

    “好,今晚让你见识下我的酒量!”

    何雨柱本是试探,见娄晓娥果然中计,连忙补了一句。

    他以前从未察觉独酌的寂寥,今夜却突然感到些许孤独,恰好娄晓娥到来,也好有个伴。

    娄晓娥自己也不知为何,明知不妥,还是坐到了何雨柱对面。

    两人坐下后默默无言,何雨柱端起面前那杯满酒,一饮而尽。

    娄晓娥毫不示弱,学着他的样子,同样一口气喝光一杯。

    辛辣的烈酒滑入喉间,娄晓娥没忍住,呛出一口辛辣气息。

    随后,两人像竞赛一般,一杯接一杯地饮尽面前的酒。

    随着夜色加深,寒冷的气息逐渐被驱散。

    娄晓娥与何雨柱都感到体内似有火焰燃烧。

    "娥姐……"

    一直在默默饮酒的何雨柱忽然停下,欲言又止。

    娄晓娥放下酒杯,专注地看向他。

    不知为何,她的心跳加速,掌心微微冒汗。

    "砰砰……" 正当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何雨柱的话。

    是谁?为何总在关键时刻敲门?

    连续两天都被打扰,何雨柱刚积攒的情绪瞬间崩塌。

    娄晓娥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表现得有些失态,她拭去手心的汗水,恢复了端庄坐姿。

    何雨柱开门后,只见秦淮茹泪眼婆娑地站在门外。

    "秦姐?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何雨柱疑惑地问。

    刚才并未听到贾家有任何异样,难道是棒梗出了问题?

    "棒梗吃饭时闹腾说没吃饱,你这儿要是有剩菜,能给我一点带回吗?"

    秦淮茹哽咽着轻声说道。

    今晚她未施粉黛,楚楚动人的神情让人顿生怜意。

    说完后,她满怀期待地看着何雨柱。

    娄晓娥坐在屋内,将这段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秦淮茹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何雨柱家门口,这让娄晓娥心中满是不悦。几天前傻柱的态度已经很明确,可她今天居然还来,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娄晓娥忐忑不安地猜测着傻柱会如何回应。

    当何雨柱打开门时,只是轻轻拉开了一条缝,门半掩着。

    秦淮茹隐约看见屋里似乎还有人,但具体是谁却看不清楚。

    傻柱难道不是一个人?他和谁在一起?秦淮茹心里满是疑惑,连屋里人的性别都分辨不出来。

    她焦虑得几乎想直接推开房门一探究竟。

    何雨柱稍作思考后,坚定地说:“我今天做的不多,明儿雨水回来,还得给她留着呢,秦姐你还是先回去吧。”

    娄晓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秦淮茹听后愣住了,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质问:“傻柱,你之前不是说要把棒梗当作亲儿子吗?现在他闹成这样了,你还要给雨水留饭?”

    她完全忘记了伪装悲伤,直接责问道。

    何雨柱不耐烦地回答:“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再说棒梗有亲爹在天上,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已经想通了,贾东旭的儿子,自己再努力也不会得到认可。

    况且,贾家再困难也不会让棒梗挨饿,毕竟这是贾张氏最珍视的东西。

    孩子贪吃是正常现象,帮这一次就得一直帮下去。

    那么,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断绝与秦淮茹的关系呢?

    “我们孤儿寡母的,你多少照顾一下也是理所应当。”

    秦淮茹目光紧紧锁住何雨柱,试图从中读出一丝转机。

    但何雨柱的态度依然坚定:“棒梗确实可怜,可雨水更需要我的关照。我给亲妹妹留点吃的有什么错?”

    何雨水骨瘦如柴,弱不禁风。

    她有一个当厨师的哥哥,说出来别人都难以置信。

    从前何雨柱带回来的食物,全进了秦淮茹家,连何雨水都填不饱肚子。

    如今何雨柱幡然醒悟,决定对亲妹妹好些,毕竟他是这四合院里唯一牵挂的人。

    “怎么能一样呢?棒梗还在发育期……”

    秦淮茹仍认为何雨柱的资源应优先给予自己,何雨水该排在棒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