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哑口无言。

    那白衣女子是谁?张嬴川身为风水宗师,竟未能察觉此处异样!

    张嬴川反复推演后认为此卦难以明示,仿佛天机受阻。

    “或许是今日天数已尽,强求反扰天和。”

    长叹一声,他站起告辞。

    本欲归去,胡巴一则计划远行,两人未多寒暄便各自分开。

    “吉凶难定,唯心合天机。

    所卜虽仅供参考,切勿尽信或不信。

    望君自重,他日若逢良机,必当重逢。”

    临别之际,张嬴川叮嘱胡巴一,唯恐其误入歧途。

    胡巴点头应允,默默记住所说之事。

    张嬴川坦言无法预知张兄弟的未来,或许是天命难测。

    他建议顺其自然,避免招致灾祸。

    张凌听后心生警觉,虽不知未来如何,但他敏锐地感到张嬴川的话句句在理。

    分开后,胡巴一将遇到张嬴川的经历告知众人。

    据他推算,带着雮尘珠前往西方,诸多难题或将迎刃而解。

    “师兄警告西行有险,却又暗示机遇,使我半信半疑。

    这正是提醒我要独立思考,勇于改变命运。”

    “遇水得中道”

    ,欲有所进展,需往有水之地。

    胡巴一立即想到天上仙湖。

    雪莉杨将准备的物资交付给胡巴一,他检查一番并无异议,只是额外添加了生姜。

    “这种地方没有生姜,恐怕难以坚持。”

    雪莉杨与王胖子疑惑为何不带白酒,同样能御寒,白酒效果不是更佳?

    “不只是御寒,还有其他用途。

    藏区雪山的冰千年不化,普通工具难以凿开,若涂些姜汁则可轻松应对,白酒做不到这一点。”

    王胖子和雪莉杨恍然大悟。

    “哈哈,还是胡爷懂事儿!”

    “那我呢?”

    “您就负责出力,哈哈哈!”

    众人闲聊间谈及藏区,便聊起胡巴一在火车上讲过的往事。

    魔国的传说无史可考,仅存于藏地唱诗人口中的《制敌宝珠王武勋诗篇》中。

    因此,抵达藏区务必前往拉姆拉错湖畔寻访阿克。

    若他还健在,或许能协助找到天授的唱诗人,众人或能从中探寻更多线索。

    剩下几天无事,众人一边整理行装,一边休憩。

    张凌正绞尽脑汁思索白衣女子的过往,向胡巴询问藏区魔国的传说,总觉得传说中的鬼母、公主与云南虫谷现身的女子似有某种关联,而这几位又与之前的白衣女子似乎存在隐秘联系。

    没多久,大金牙那边便制成了发丘印。

    胡巴随即安排大金牙与明叔会面,这也是两队人马的首次碰面。

    明叔毫不挑剔时间,让大金牙立刻安排,自己随时待命。

    于是胡巴一行人准备妥当,前往明叔位于幽静古朴四合院的住处。

    “胡老弟啊,我这儿都准备好了,只差一样镇尸之物。”

    胡巴笑道:“法家祖师古镜虽已遗失,但好在寻得一枚发丘天官的铜印,即便湘西尸王,被这‘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字压制,也永不会作乱。

    此印不仅能克制尸变,还能驱邪镇神,连九层妖楼的邪神也不惧。”

    “这般厉害?”

    旁边的王胖子不满道:“老板,您这样说可不好,这是正宗的发丘中郎将,丝毫不逊于摸金校尉!这东西就像我们的摸金符,十分灵验。”

    “失敬失敬,这发丘印是张老弟之物?”

    “胡说,我弟弟的东西怎会外借?这是在云南虫谷所得,当时这一枚印就镇住了那来历不明的**!”

    明叔大喜:“如此甚好,我家世代背尸,加上在南洋多年跑船,对这类事情颇为迷信。

    有了此物,不论是否能用,胆量先壮了不少,不然真不敢触碰冰川水晶尸。”

    “绝无问题,明叔请放宽心!”

    明叔爱不释手地端详着发丘印。

    天官印虽有效,但因新制,胡巴一唯恐明叔察觉破绽,影响彼此信任,遂向大金牙使眼色。

    大金牙随即滔滔不绝讲述此印来历,言语含糊,加之我和胖子配合附和,总算蒙混过关。

    实则并非完全隐瞒。

    云南虫谷中,张凌已使用过此印,威力非凡。

    仿制时,张凌便称自己所持铜印为正品,故仿品亦具相当威力。

    若知此印可能是发丘中郎将最初的铜印,他们当初未必会轻易取走。

    “胡老弟,此次同行几人?”

    “五人。”

    “那金牙也同往?”

    显然,明叔对大金牙仍有疑虑,想起他讨好凤玉的模样便觉不适。

    大金牙不服:“老板,您这样不公平!我鞍前马后效劳,您不能因私废公!”

    胡巴一笑道:“明叔,金爷鉴宝之术远超电视专家,有他在可把关。”

    明叔略显释然。

    此时,门外进来一人,乃明叔之女阿秀。

    阿秀径直至雪莉杨身旁,刻意插入两人之间,以胸部触碰雪莉杨。

    “哼,比我大不了多少。”

    话语间透着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