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树的目光逐渐变得危险,
温芷还在思考着怎样才能打消自己想睡了他的念头。
“唰”的一声,
灯灭了,
房间瞬间漆黑一团。
工作人员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有些混乱,
“我就说今天不太正常吧?”
“先是打雷大雨没信号,现在连电都停了。”
这也太不正常了,
温芷小心翼翼的往周清树的旁边靠了靠,小声嘀咕着,
“不会真的有吃人的水怪吧?”
“怎么和帖子里说的一模一样???”
“没有。”
他声音有些绷紧,随口吐出一口气,
“喀纳斯湖也许有水怪,但绝对不会是来吃人的水怪。”
“哦···”
温芷不说话了,默默把脑袋靠近他的胸口,
听着他的心跳声,心里渐渐安静下来,整个人都被安全感包裹着。
而旁边的周清树却莫名出了一身细汗,
明明是刚洗过澡的。
他看向旁边的罪魁祸首,
还正认真的向他身体里钻着。
温芷抱上这个大型抱枕,也没表面那样平静,
参加综艺这么久,
每次和周清树近距离接触都会从内心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悸动感,
此刻简直强烈的顶峰。
温芷突然小声道,
“树儿,你不会···不行吧?”
真是要了命了,
周清树头脑最后一根克制的弦也被崩断,
他捞过温芷的双手抵在头顶上方,
天旋地转两人瞬间换了位置,
有些咬牙切齿,
“真想试?”
黑夜里,所有的情绪放大无数倍,
温芷耳朵刚好抵到了他的心房位置,
只听见他跳动节奏越来越快,
“你····”
剩余的话全被吻吞掉。
细碎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唇角,然后向下······
温芷漆黑的头发流水一般泄在枕边,
无意识的轻哼出声。
曲起指尖一路向下,
他轻轻吻了下女孩儿的额头,嗓音发哑又温柔,
“阿芷。”
温芷眼里似乎被刺激出了眼泪,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两只手挣脱开,勾上了他的脖颈,
目光迷离,带了些哭腔,
“别叫阿芷了,到底来不来?”
“周清树你能不能不要婆婆妈妈的。”
“到底是谁在克制啊。”
周清树目光炙热,单手撑在她脸边,
气息急促但还是和她额头相抵,
认真询问,
“那我再问最后一次,”
“节目结束后就回去见父母然后领证,行不行?”
这一刻,
周清树下意识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在她嘴里乞求一个丈夫名分。
温芷每沉默一秒,
他就紧张一分。
还好温芷并没有让他等太久,
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
主动吻上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砸进他心里。
“当然。”
“我们早已经,
成为了对方那颗独一无二的心脏。”
以后所有的路都一起走下去吧,
离开谁都不可以。
暴雨中夹杂着的水汽从窗户缝隙中透了进来,
凉意通沁,
却一点也缓解不了什么。
····
直到暴雨风停,月光斜斜照上窗台,
窗外满地水痕,
被击打的花苞洒落一地,绽放满院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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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临近清晨才勉强累睡过去。
浑身上下充满酸胀感,
是温芷醒来后的唯一念头。
她坐起来发呆半晌,
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昨晚这是真睡成了?
温芷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和对自己的佩服,
哇···
温芷你牛了。
此刻房间只有她一个人,
床头柜上贴了张纸条,
是周清树的字迹,
“多睡会儿, 今天是阿勒泰最后一天,下午返程,我去给你买早餐,去去就回,勿想。”
温芷将纸条看了好几遍,才叠起来认真收好,
小声嘟囔着:
“谁想你了···
自恋鬼。”
这么说着,嘴角却悄悄的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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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勒泰的最后一天,
意味着节目即将结束收官。
温芷吃了周清树从外面带回来的早餐,
然后将两三件私服套装摆放在床上,思考选哪件,
最后选择了一套极为保守的长袖长裤套装和一双合适骑马的平底鞋,
虽然是长袖,但面料是松软透气的细纱质感,
不会让人感觉到热。
她换好衣服想走,
周清树在后面勾住了她的手指,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
他轻咳了一声,不自然的拉着温芷的手重新坐回到床上,
神色有些害羞,
“昨晚可能力气有些没控制住,我听到你说有些疼。”
“然后去拿了瓶药膏给你涂一涂。”
温芷愣住了,
看看他手里的白色罐子又抬头看看一脸红晕不自然的周清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