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陈默刚从吉隆坡的发布会返回总部，整个人还带着些许兴奋劲儿。毕竟，云境科技在东南亚的第一步已经踩稳了，接下来就是全面扩张。
“老板，欧洲那边的合作意向已经整理好了。”林泽远递上一份文件，“德国那几家科技公司对咱们的新芯片很感兴趣。”
“很好。”陈默接过文件，目光却落在手腕上的系统终端上，眉头微微一皱。
不对劲。
他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自从几天前开始，系统的羞辱值就出现了莫名其妙的波动。有时候任务还没完成，数值就自己涨了；有时候明明有人当众羞辱他，数值反而下降了。
这不科学。
“系统，你最近是不是出BUG了？”他在心里默默问道。
“宿主，我可是顶级AI，怎么可能出BUG？”系统立刻回应，语气一如既往地欠揍，“不过嘛……确实有点小问题。”
“什么叫‘小问题’？”
“就是……你的羞辱值好像被什么东西干扰了。”系统顿了顿，“有点像信号屏蔽器那种感觉。”
“你是说，有人在暗中影响我的系统？”陈默眼神一冷。
“不排除这种可能。”系统难得正经了一次，“而且这种干扰不是随机的，是有针对性的，就像……有人想让你无法准确判断羞辱值的变化。”
陈默沉默了几秒，随即打开系统界面，调出近一周的数据记录。
果然，羞辱值像是被人刻意操控一样，忽高忽低，完全没有规律可循。
“这不是系统自身的问题。”他低声说道，“是外部因素。”
“那要不要查一下？”系统问。
“当然要查。”陈默站起身，眼神锐利如刀，“谁敢动我的系统，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神豪怒火’。”
林泽远见他神色不对，连忙问道：“老板，怎么了？”
“系统出了点问题。”陈默没有隐瞒，“有人在干扰羞辱值的正常运转。”
“干扰系统？”林泽远脸色一变，“这是什么级别的技术？”
“至少是量子级。”系统插话，“也就是说，对方很可能掌握了比我还先进的技术。”
这句话一出，会议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不可能吧？”李浩忍不住开口，“你不是号称无敌系统吗？”
“无敌只是相对的。”系统叹气，“在这个宇宙里，总有些存在比我更早觉醒，或者拥有更强的技术资源。比如……蓝盾联盟。”
“蓝盾联盟？”林泽远皱眉，“他们不是只针对科技企业吗？怎么会盯上我们？”
“也许不只是我们。”陈默缓缓道，“也许是整个系统。”
他低头看了眼终端，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场风波，恐怕不会这么简单收场。
第二天一早，陈默便召集了技术团队，让他们对系统进行全面检测。
“有没有发现异常数据流入？”他问。
“有。”一名技术人员点头，“但我们追踪不到源头，数据流像是经过多重加密和跳转，根本无法定位。”
“那就继续追。”陈默语气坚定，“哪怕挖到地底三尺，也要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老板，会不会是周子轩干的？”李浩推测，“这家伙之前不是华尔街精英吗？说不定掌握了一些高级技术。”
“不排除这个可能。”陈默沉思片刻，“但他没那个实力。”
“什么意思？”李浩不解。
“能干扰我系统的，不是普通人。”陈默淡淡道，“也不是普通组织能做到的。”
“难道是……”李浩声音压低，“神秘财团？”
“很有可能。”陈默点头，“但目前还不能确定。”
就在这时，系统忽然发出一声警报。
【警告：羞辱值出现剧烈波动，请注意系统稳定性】
“靠！又来了！”李浩瞪大眼睛。
只见终端界面上，羞辱值数字疯狂跳动，一会儿飙升到几百万，一会儿又暴跌至零，像是失控了一样。
“系统，你还能撑住吗？”陈默问。
“勉强吧。”系统语气虚弱，“但我感觉……有人正在试图入侵核心权限。”
“什么？！”林泽远震惊。
“别慌。”陈默冷静分析，“对方如果真想彻底控制系统，就不会只是干扰羞辱值了。”
“所以……他们在试探？”李浩反应过来。
“没错。”陈默眼神一寒，“他们想知道我的系统到底有多强，能不能被掌控。”
“那我们要不要反制？”林泽远问。
“当然要。”陈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他们想玩，那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
他当即下令：“启动‘影子协议’，让系统假装崩溃，引诱对方深入。”
“老板，你是想钓鱼执法？”李浩眼前一亮。
“聪明。”陈默点头，“只要他们敢进一步入侵，就能暴露出更多线索。”
“宿主，你确定这样做安全吗？”系统有点担心。
“放心。”陈默轻笑，“你以为我这段时间都在白忙活？我已经偷偷给系统加了三重防火墙，他们要是敢进来，就得做好被反向追踪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