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重生六零:恶毒老太,谁也不爱! > 第174章 这帮人,舌头也太长了吧!
    秦香兰领着钱老五和钱老七回了老钱家。

    一路上碰见了不少人。

    众人表面上正常地和他们打招呼,但是秦香兰的感知异常敏锐。

    她依旧感觉到,邻居们投注在钱彩凤身上的目光发生了变化。

    有些年轻的小姑娘看她的眼神当中多了一丝同情。

    而小伙子们的眼神则不一样。

    有的是玩味,有的是嫌弃。

    变化最明显的,适合秦香兰差不多年纪,家里面有单身儿子的女人。

    她们原本看钱彩凤的时候,眼神之中尽是欣赏和满意。

    可是现在,她们的眼神之中,欣赏和满意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嫌弃了。

    秦香兰知道,肯定是他们在大队部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被偷听的人传了出去。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消息竟然传的这么快。

    这才多会儿功夫,竟然传得整个大队的人都知道了!

    这帮人,舌头也太长了吧!

    对于这些人的表现,秦香兰很是气闷。

    她虽然感受到了那些目光中的不怀好意。

    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帮钱彩凤屏蔽那些目光。

    毕竟,人家也没对你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是。

    而且,眼睛长在了人家的脸上,你还能管人家往哪儿看吗?

    顶着各种各样的目光,秦香兰领着一儿一女回了老钱家。

    老钱家的院子十分的方正。

    大门对着的正房有两间屋子。

    东面的主屋是秦香兰和钱永兴在住。

    西屋则住着钱老大一家。

    主屋两边是东西两个厢房,也是各两间房。

    东面厢房原本老三一家住一间,老五一家住一间。

    而西面的厢房则是老四和老七一间,老六自己一间。

    后来老三被赶出了老钱家,只剩下三个小丫头。

    为了照顾钱雪她们姐妹三个,钱彩凤就和她们一起住了。

    现在看来,好像事情冥冥之中都已经注定好了。

    钱老五和钱老七连行李都不用搬了。

    秦香兰手脚麻利地将主屋里钱永兴的东西都收拾了出来,放到了隔壁钱老大屋里的炕上。

    锅碗瓢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都大致分成了两半。

    等东西都收拾完了,秦香兰直接在院子的正中央划了一条线。

    现在没有砖泥,只能用一条线代替。

    等她处理完了钱彩霞那小兔崽子,就买点儿红砖回来,在院子里砌一道砖墙。

    叉腰看着地上的线,秦香兰满意的点了点头。

    自此,老钱家一分为二,彻底分家了。

    钱老大回屋看见自己炕上怼了一炕的东西,脸色难看的很。

    但是他也不能说什么。

    房子和家产一人一半是在大队长那说好了的。

    秦香兰这么做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他作为儿子,总不能自己住正房,把老爹给撵到厢房去住吧!

    他真要是那么做了,一人一口唾沫星子还不就把自己给淹死了!

    哪怕十分的不情愿,钱宏胜还是收拾了自家的东西,搬到了西厢房。

    钱永兴和钱老大他们收拾东西的时候,秦香兰已经把钱彩凤打发上班去了。

    钱宏刚也被她给撵走了,去上工。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能耽误挣钱啊!

    秦香兰收拾完东西,直奔县城老冯家去了。

    等她来到老冯家门口的时候,钱彩霞正躲在被子里哭呢。

    她昨天晚上逃回家的时候,都已经二半夜了。

    冯家母子刚被秦香兰打骂了一通,谁也没有睡觉。

    等钱彩霞一回家,面对的就是冯跃的巴掌。

    一巴掌将钱彩霞给扇倒在地,冯跃瞪着她,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败家娘们儿!这么晚了不回家,你去红旗路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妈都打上门来了!说,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钱彩霞原本就被秦香兰给吓得够呛,此时再被冯跃狠狠扇了一巴掌,直接就把她给打懵了。

    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呆愣了半天,忽然“哇”一声哭嚎了起来。

    “呜呜呜,我没办法啊!我真的没有办法!

    我如果不这么做,老七就不能嫁给赵同,不嫁给赵同,我就要还钱,我没有钱啊!

    我真的没有钱啊!

    九出十三归,我真的还不起啊!

    都是老七不识好歹!她就不能帮帮我吗?

    我是她二姐啊!我能害她吗?

    我那都是迫不得已啊!我不是故意害她的!呜呜呜,她是我亲妹妹啊,我真的不是故意害她的呀!

    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为什么都要来逼我!我真的没有办法丫!呜呜呜!”

    又惊又吓又被打,此时的钱彩霞脑子已经完全乱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东西,完全是语无伦次的状态。

    冯跃根本就听不明白她再说什么东西。

    只能耐着性子,又把自己刚才的话给问了一遍。

    然而,钱彩霞却依旧没有能给他清晰的答案。

    依旧语无伦次地说着他根本就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