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甄灵说不出话，但是她径直将咖啡杯子放在殷温州面前桌子上的行为，却足够表达出她的意思。
「咖啡好了，您老请喝」
“还有事？”
殷温州此时鼻梁上面正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专注处理着手上文件。余光注意到来人放下咖啡后并没有立马离开，他这才撩起眼皮看了过去。
甄灵挤出一丝没有感情的笑容，摇头，
「没有」
好极了。
她这当的哪里是助理？
分明是保姆。
而且还是用完了就扔的那一种。
甄灵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尤其是不想看到某人的张面目可憎的脸，于是，不带犹豫地，转身便准备要离开。
“等等。”
可身后令人作呕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殷温州突然将鼻梁上面的金丝眼镜摘了下来，随意往桌子上一放，而后往后靠了靠身子，懒散躺在软椅上，目光幽幽地看向不远处女孩的背影，
“我突然觉得眼睛有些累。”
甄灵：可能是病入膏肓了，建议放弃治疗，直接火化入坑
“既然甄助理来了，那就给我念一下吧。”
听到这话，甄灵脸上的表情有些精彩。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这是人话吗？让一个哑巴来念文件给你听，你怎么不直接去坟地让地里的人爬出来给你跳舞呢？
「我觉得你累的不只是眼睛，需要我帮你联系精神病院吗？」
比起眼睛，对方问题最大的明显是脑子。
然而，男人就像是听不出来她的言外之意似的，继续倚靠在他的老板椅上，掀起眼皮，直勾勾地看向甄灵所在的方向，
“我觉得甄助理这样的发声方式比医生治疗，来的治疗效果更快更好。”
殷温州轻佻的勾着唇角，脸上表现出来的是肉眼可见的坏心。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