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梦魇,梦中戏 > 人性之恶,她的故事
    【一】

    五岁顾沐涵拉着母亲的手看到一个好看的娃娃,但是母亲好像有事情很着急。

    她转了转眼珠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母亲打着电话,只是带着她往家里赶。

    到了姥姥家,顾沐涵还是在哇哇嚎叫,母亲与姥姥说着事情。

    小姨看到拉她到一旁温柔的问道:“小诗涵怎么啦,可以和小姨说哦。”

    “妈妈……呜呜……妈妈不给……不给诗涵买娃娃……呜呜……讨厌妈妈……呜呜……”

    “不哭不哭,小姨带你去啊。”小姨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又转头对着顾诗涵妈妈说着。

    “姐,我带她出去买吧。”

    顾诗涵的妈妈听此胡乱点了点头继续说着话。

    到了顾诗涵看到的娃娃的那个地方,小姨没说话,拿起来看了看。

    这个透明包装里面只有一个娃娃和一个娃娃梳妆台。

    小姨放下了,拉起顾诗涵的手就往大商场走。

    顾沐涵不解,又听小姨说等一下再过来买,她点了点头,走的时候恋恋不舍的看着那个娃娃。

    后来到了大商场顾沐涵看着好多娃娃兴高采烈的左瞧瞧右瞧瞧。

    小姨带着她走向了一个娃娃,那是一个躺下会闭眼扶起来睁眼,还会说话唱歌的娃娃。

    顾沐涵抿了抿唇指向一个大盒娃娃,有漂亮的衣服,鞋子,还有床,还有好几个娃娃。

    什么都有。

    顾沐涵要这个。

    小姨看着顾沐涵温柔的说“这个娃娃怎么样,又大还会唱歌呢。”

    “不要不要!我就要这那个,就要那个!呜呜……呜呜”

    顾沐涵猛坐在地上撒泼起来。

    小姨无奈给她买了那个大盒娃娃。

    顾沐涵很高兴,这是她很开心的一天。

    【二】

    顾沐涵学坏了,她偷大人钱。

    在姥姥家,小姨问是哪里的,顾沐涵不说话低头看着被扔在地上散落的零钱。

    小姨看着这个孩子心中满是疲惫,最后不了了之。

    11岁的顾沐涵有钱了,她拿着钱给两个小伙伴买好吃的,又邀请她们来家中做客。

    她一进门看到的是母亲怒气冲冲的从偏房走了出来。

    “是不是你进去了!”

    母亲大吼着。

    “你是不是拿里面的钱了?!啊?这是能拿的?哪儿去了?”

    顾沐涵懵了,她又看向小伙伴,两个小伙伴跑了。

    顾沐涵抿了抿唇,迫于母亲的压力伸出手拿了出来,是一些花掉的零钱。

    顾沐涵第二天被小伙伴嘲讽,说她是小偷。

    顾沐涵抿了抿唇,心里怪上了母亲,她没有面子了。

    是了,小小的顾沐涵知道要脸了。

    【三】

    13岁的顾沐涵天不怕地不怕,妥妥的小霸王,她又有小伙伴儿了,她和一个比她小的姑娘玩,天天欺负人家。

    那小孩不知道怎么想的也是和这个小霸王玩,怎么欺负也好像没什么怨言。

    谁知道呢。

    顾沐涵从不在意别人怎么想,她只在乎自己。

    俩小只看中了超市的一套贴画,一起买了一套,顾沐涵转了转眼珠,又有一计。

    “这个放我家吧。”

    那小孩同意了。

    后来再玩的时候那小孩问了贴画,顾沐涵不管不顾直接占为己有。

    “这我的。”

    “什么啊!明明是一起买的…”

    那小孩敢怒不敢言,反正最后憋回了这口气。

    顾沐涵某一天回家看贴画发现不见了,她猜测可能是那小孩拿的,因为那个装贴画的兜只有她们两个知道。

    她没有去想那小孩是怎么趁她不在又在家里人在的时候偷偷拿走的,她笃定是她拿的。

    不过顾沐涵没在意了,因为她又有好玩的了。

    某一天放假,顾沐涵又和那小孩在一起,母亲刚好在家,便让母亲带她们出去玩。

    逛的累了,顾沐涵不知怎的不想走了,天快黑了,那小孩想回家了。

    顾沐涵不管,她要休息,她累。

    那小孩着急回家,母亲也不好让一个孩子在大马路上自己回。

    可惜顾沐涵不懂,也不想懂,她只是一个孩子,她要休息,她才不管那小孩怎么想的。

    “阿姨……我可以自己走回去的……”

    那小孩低声说着。

    顾沐涵还是不管。

    “她说了自己回,那就自己回呗。”

    母亲没有答应。

    顾沐涵又撒泼开了。

    但是不管用了,也不休息了,车子离得很远,母亲拽着她,又温柔的拉着那小孩。

    顾沐涵抽抽搭搭的坐在车上,心里又更讨厌那小孩了。

    某一天的顾沐涵和其他小伙伴乱串时又看到那小孩了,她微微勾唇。

    “这个人很坏,可以随便欺负她。”

    顾沐涵低声对着小伙伴说,心里得意洋洋。

    她觉得那小孩丑,她讨厌丑东西。

    小伙伴看着那黑黑的小孩,走路一扭一扭的,对视一笑,便拿起石头走一步砸一下。

    那小孩好像哭了,小伙伴们继续扔着,说话越来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