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彧行如果相信,就根本不会提出这个猜想。
他轻轻揉着季瓷的发丝:“我在呢。”
不管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什么,不管季瓷的选择是什么。
他都在呢。
他无条件支持季瓷做的一切决定,不管是什么。
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吗?
季瓷闭了闭眼,突然重重地撞上谢彧行的胸膛,闷声道:“我怎么这么笨?”
笨到没有发现事情的真相,笨到帮助杀母仇人的女儿换了肾。
那个本来就憋屈的梦,在这一刻更加憋屈了!
“这世上还有比季小姐更加聪明的人吗?”谢彧行的语气突然夸张起来,明显带着笑意的逗弄声音,让季瓷不忿地抬起头。
就在那一刻,她也对上了带着笑意和温柔的视线。
突然间,那些奇奇怪怪的情绪突然就淡了一些,她只看得到谢彧行的温柔了。
“我不会放过他的。”
重复地说了这句话,季瓷咬牙切齿。
“嗯,我们给他安排一场车祸。”
季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