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置身事外?”梁辉适时表现出他的惊讶:“嘉泽你还不知道吗?”
谢嘉泽皱眉:“我知道什么?”
“在你被送走后,季瓷就给了谢嘉泽一酒瓶子啊。”提起当时的场景,梁辉的眼睛都亮了:
“一酒瓶子,给楚元白打得找不着北,血都呲我们身上了。”
“我们就没有见过这么狠的女人,没想到她看着柔柔弱弱的,却敢为你对楚元白开口。”
“是……是吗?”谢嘉泽愤怒的情绪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
“她没和我说啊。”
梁辉诧异:“对啊,她怎么没说,她人呢?”
谢嘉泽脸色更难看了。
刚刚因为顶撞母亲而升起的愤怒,在这一刻消失不见。
季瓷都为他做了那么多,妈妈为什么就不能让她来见自己一面呢?
当年她对爸爸,有做这么多吗?
不对……
谢嘉泽猛地甩头,将这个念头甩到一边去。
他怎么可以拿妈妈和季瓷作比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