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被弃后我高嫁太子,渣竹马悔疯了 > 第230章 萧家出情种,倒是所言不虚
    庄太妃愣了一下,而后讷讷地说道:“卫羽。”

    说完,又有些愤愤。

    “他将我送到北渭后,便不再管我,自己住进了将军府,却将我扔到了这客栈之中。”

    宋轻瓷脸色一僵,心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卫羽是萧允的心腹,是他的侍卫队队长,他把卫羽派来送庄太妃,可见重视程度。

    “卫羽把你送来客栈后,有和你说什么吗?”

    庄太妃摇头:“他下面的人把我送来客栈就走了,什么也没和我说。”

    宋轻瓷:“他们应该给宜宁公主传过消息了,宜宁公主的人应该会来客栈接你。”

    可为何要让庄太妃住客栈呢?将军府不是安全多了?

    宜宁公主若是知道自己母妃被这样对待,心中对萧允应该也会有怨言吧?

    她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庄太妃。

    “太妃,你觉得,皇上为什么要把你安排在客栈?”

    庄太妃冷笑一声:“定然是为了羞辱我。”

    宋轻瓷摇头:“他若想羞辱你,把你留在皇宫,岂不能天长日久地羞辱,何必把你送来洵州?”

    “而且,他身为一国之主,心眼不可能小到连一个失势的太妃都容不下。”

    这半年来,她虽远离京城,但也能洵州收到的一些政令看出,他将天下治理得不错。

    起码,百姓们对他没有怨言。

    朝堂没有不稳,大周各地也没有动乱,新旧政权过渡得很平稳顺畅。

    庄太妃怔了怔。

    她这半年来过得太憋闷了,光想着怎么摆脱这样的生活,都没有时间思考其他。

    宋轻瓷这一说,她也怀疑萧允这个时候送她来北渭的目的。

    若是想羞辱她,让她在宫中长久地活下去,漠视她被卑贱的宫人们欺辱,这才是对她最好的报复。

    她当了多年宠妃,脾气不好,目中无人,曾得罪过很多宫人,先帝死后她便失势了,那些宫人都没将她放在眼里,而太后皇后对此置之不理。

    庄太妃苦笑道:“他把我当成了棋子,想要用我钓出拓跋清在洵州的人手。”

    萧宜见不得她受苦,肯定会尽快安排人来接她。

    他们一来,相当于就把人手暴露给萧允了。

    萧允可以趁机直接拔除他们在洵州的人手,也可以此为条件和他们交易。

    宋轻瓷挑了挑眉:“所以,太妃接下来想做大周人,还是想做北渭人?”

    她不知道萧允想做什么,但她无意于破坏他的计划。

    她想来见庄太妃,一是单纯为见故人,二是想知道她来洵州的目的。

    庄太妃望着宋轻瓷:“你呢?”

    宋轻瓷笑了笑:“我自然是大周人。”

    庄太妃不解:“你既然站大周,站萧允,当初为什么要逃跑?”

    “虽然他那人有些疯狂,但对你确是没得说。”

    当初发现她走后,他几乎将整个皇宫翻过来,后来更是准备直接下余州寻人。

    若非先帝忽然薨逝,只怕他人已经在各国各地寻她。

    他登基这半年来,朝臣和太后隔三岔五都催他选秀封妃,他也不为所动。

    半年过去,他依然没有放弃寻找她。

    宋轻瓷有些恍神:“他,仍在寻我吗?”

    庄太妃点头:“应该吧,他的后宫,至今仍空无一人。”

    宋轻瓷心中有些酸涩,垂在身侧的手也微微蜷起。

    “我当初逃跑,只是不想他难做。”

    不想他被朝臣为难,不想他夹在自己与皇后之间,不想在皇宫与后妃们争斗不休。

    她不信萧允会真为了她空置后宫,即便他愿意,她也不想他因此被朝臣们指责。

    庄太妃想到了她与先帝的过往,轻叹了一声。

    “抛开别的不谈,萧家出情种倒是所言不虚。”

    先帝待她,也是专情,但是他抵不过太皇太后和朝臣们的压力,娶了她又纳了其他女人。

    他宠爱她的同时,也让她成为其他女人的盯中钉,为她埋下了今日的祸患。

    宋轻瓷没有作声。

    某种程度上,她与庄太妃也算能共情了。

    离开前,宋轻瓷特意叮嘱庄太妃。

    “若是卫羽来找你,别告诉她你见到了我。”

    庄太妃不解:“你还不打算回皇宫?”

    宋轻瓷垂眸:“我现在在洵州过得挺好的,他应该也习惯了我不在身边的生活。我不想打破这份平静。”

    她要是回到后宫,以萧允的性子,应该会给她封后吧,那朝堂只怕又要起波澜了。

    太后应该也接受不了她回去。

    离开客栈,宋轻瓷心情沉重地往玉饰铺走去。

    才走到街角,她就一愣。

    她竟然看见卫羽,正在铺子斜对面的茶摊上喝茶,不时将目光扫向铺子门口,脸上带着几分焦灼。

    她没想到卫羽动作竟然这样快,刚来洵州就锁定了她的铺子。

    若是被卫羽毛发现,他肯定会马不停蹄带自己回京城。

    以萧允的性子,她可能会被锁在皇宫,这辈子都出不了宫了。

    想到此,她转过了身,匆匆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