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声音还在继续。

    杜氏平时像个羞答答的少女。

    在那方面,却放浪的很。

    男人的喘息声,和着她不管不顾的惊叫声。

    听的束长安头皮发麻。

    她一个堂堂现代人,对于这种事情,心理承受能力强一些。

    顾九渊就不行了。

    虽说身为男子,又常年在军中,听多了浑球们说的荤段子。

    可和束长安在一起听, 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觉得, 此时整个人就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

    燥热的他浑身难受。

    板凳就像生出了针,令他坐立难安。

    “本王出去透透气,你先吃。”说着, 他起身去了外面。

    束长安:“……”

    真是一个……脸皮薄的暴脾气啊。

    隔壁的靡靡之音还在继续。

    束长安淡定的端起碗吃饭。

    本来还想着去北腔关之前,在束国年和杜氏之间埋个炸弹。

    困了有人递枕头,杜氏这是自己撞上来的。

    穗香楼的饭食确实精致美味,可许多菜式经过各种烹饪和摆盘,已经看不出食物原材料。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