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八零:当留子变成华裔 > 第291章 见鬼的意呆利佬
    阿尔弗雷德不知道段丹青正在被记忆中恐怖的阿三偷袭,他继续说道:

    “阿三家当然没有那么多精英,但也不是没有。”

    “脚盆鸡一家公司就招聘了一个阿三家员工。”

    “这个员工工作能力挺不错,所以升职也快,还帮公司介绍了几位物美价廉的员工。”

    “可谁都不知道,原来他带到脚盆鸡的阿三人,不止是他介绍到公司的这几个人。”

    “他几乎拉来了他们整个村子的人。”

    “有大概四五百人。”

    “哦上帝,我简直不敢相信他是怎么做到把这么多人给偷渡到脚盆鸡的,脚盆鸡的海关难道都是瞎子?”

    段丹青心想,这可不关海关的事。

    就算是再过四十年,三哥家的人偷渡的本事依然让人不敢想象。

    他们为了在一个地方留下,能一个十几平米的房间住二三十个人你敢想象?

    比那些穷困的合租打工仔还可怕。

    打工仔们顶多也就是四五个人五六个人一起合租一间房子。

    房间还要黑板白班的轮流睡。

    三哥们可是能二三十个人白天黑夜的挤在同一个房间的。

    凡是看过这个新闻的人,最大的疑惑就是他们是怎么做到这么多人吃喝拉撒在同一个房间里居然还没露馅的。

    但凡早一点露馅,早就被房东赶出去了。

    所有中国房东最讨厌最嫌弃的就是三哥家的房客。

    因为三哥家的房客离开后面,房子里总是有一股久久不散的咖喱屎的味道。

    怎么清洁都没用。

    她家上辈子是拆迁户,所有房子都是老而弥坚的奶奶在管理。

    她奶奶曾经遇到过一个三哥家的租户,教训那是过了十来年都忘不掉,并且从此坚决拒绝阿三家的所有租客。

    就算是两个租客其中一个是阿三都不行。

    宁愿房子空着,也不租给阿三。

    段丹青又想起了那个二三十个人同住一个房间的不解之谜:“四五百个人呢,难道他们的邻居也没发现吗?”

    阿尔弗雷德神色更复杂了:“因为这个阿三在乡下租了一块地,建了一个非常非常大的庭院。”

    关键是那房子也不是脚盆鸡家常见建筑,看上去特别粗糙。

    看着不像给人住,倒像是给牲畜住的。

    所以相关人员也没仔细查看。

    谁知道这些阿三们那么多人就居住在这些简陋的房子里。

    一大早的去城里打零工,夜幕降临再回来。

    公交车司机虽然有点疑惑,但是事不关己,人家老实买车票了,他们也没关注。

    哪儿知道这四五百个人,基本都是非法移民呢。

    这些延续了在自己国家的生活习惯,野外随便拉屎。

    附近的水库是他们的最佳选择。

    几乎所有人都是去水库解决大号。

    有时候也在附近的小河或者池塘里解决。

    总之就是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们的存在,他们非常努力。

    然后在努力了几年后,事情终于发酵。

    更坑爹的是,不知道是阿三的基因太神奇,还是他们的消化系统太神奇。

    哪怕脚盆鸡家的饮用水是经过多次消毒的,依然有很多细菌进入人们的生活中。

    其实这事儿早有征兆。

    之前就有医生敏锐的发现这几年来人们患痢疾的几率在上升。

    但这种事情跟目前经济发展国力上升的趋势相悖,就被压了下去,没有溅起水花。

    然后压着压着压着,这事儿就彻底压不住了。

    压不住就算了,现在还从普通的口入,变成了接触性传染。

    简直有发展世界级传染病的趋势。

    段丹青本来还有些心虚呢。

    怀疑是不是自己乌鸦嘴的缘故。

    毕竟她在脚盆鸡家二十多天,可是每天在对着富士山祈祷它要么爆发要么搞点其他事儿。

    那既然富士山没爆,没准这个传染病就是退而求其次的结果。

    谁知道居然是阿三干的。

    既然是阿三干的,那就跟他没关系了。

    毕竟三哥嘛,再扯淡再奇葩的事情,一旦跟阿三家扯上关系就变的正常了。

    这可是比佛罗里达还要硬的刻板印象。

    脚盆鸡查出是阿三在他们的饮用水源头拉屎,气坏了,当场就要把人遣返。

    结果三哥们在飞机里搞破坏都不肯回去。

    脚盆鸡家没办法,只能给他们打了麻醉上了手铐脚镣。

    结果阿三家不接受,说没有出境证明,没办法证明是他们国家的人。

    说同样的语言也不能证明,语言可以学。

    长相服饰相似也不行,周围其他国家也是长相服饰相似的人。

    总之不是他们国家的人,他们不接受。

    让脚盆鸡的飞机从哪儿来飞哪儿去。

    脚盆鸡一怒之下,把这些人投放到了刚发现没多久的引起世界性恐慌的性病-艾滋病的源头,非洲。

    让他们自生自灭去了。

    至于他们自己,正在努力研究根治这种超强细菌的办法。

    段丹青听的沉默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