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说完,回了出租屋,提了一个手包,拿出了三千块钱。
冯武龙见这女人年龄不小,很懂人情世故,应该阅历丰富,也不怎么吝啬钱财。
没有接她的钱,冯武龙开口问道,“玉双巷保护费那么高了吗?以前每个月也就两千,怎么收五千了。”
周玉叹了一口气,把三人请进了她的屋里。
她自我介绍叫周玉,她来白木只有四个月。
周玉和几个女人,合伙开了个按摩足浴店,几人既当老板,又当按摩技师。
至于是何种技师,大家都懂的。
周玉见孙勋几人,也像是道上混得,说得也很直白。
几个女人年龄偏大,姿色平庸,价钱也就低些。
上上个月,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开了辆白色的豪车,来了店里,周玉陪了他。
自那以后,那小伙子十天半个月就要来一次,每次出手很大方,最多一次给了八千给她。
“那么豪横吗?”孙勋问了一句。
“那小伙子是赌客,他说我陪了他后运气好,赢了钱也就大方。”周玉说道。
“输赢很大吗?”冯武龙问道。
“很大很大,那小伙子说,他最多一次输了两百多万。”
“我靠!”冯武龙骂了一句。
“他做生意的吗?”李志国也顺口一问。
“好像不是,有次玩高兴了,他说过一句,在龙川省,惹他的人不多,说他爸是大官,他叫我考虑一下,说要包养我。”
周玉那涂脂抹粉的脸上,居然有一丝丝得意。
“说的那么厉害,还不是输的够呛。”孙勋嘟囔了一句。
“他说他输的钱,有办法拿回去,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