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龙一怔，不解地问道：“什么？”
“赵公子调查的东西可能不全吧？”方默笑着问道：“你猜我是怎么在短短几个月之内，有着如今身家的？”
赵瑞龙一愣，随后狐疑地看着方默，一脸难看地问道：“你贩粉？”
“哈！”方默哈哈笑了起来，“粉？那屁玩意儿谁特么傻啊，去碰那东西！”方默笑骂道。
赵瑞龙的眼中也闪过一抹惊奇。
“方老板……”高小琴刚说了一句，就被方默在脸上香了一口，“叫老公！”
“老公……”原本还一副女强人模样的高小琴，立刻羞答答地唤道。
“小凤呢？”方默看向一旁的高小凤。
高小凤的脸蛋红得更厉害，低声呢喃道：“老公……”
“嘿嘿！好！”方默笑着也在高小凤的脸上香了一口。
“有话就说。”方默示意高小琴。
高小琴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调整好思路说道：“方……老公如果碰那些东西的话，早就被抓了，赵立冬也不可能露出破绽。”
方默呱唧呱唧。
不得不说，高小琴能够在后来成为山水集团的董事长，这本身的能力还是十分强大的。
一针见血地看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赵瑞龙在听完了高小琴的分析之后，整个人越发迷糊了。
方默没有犯法！
最少侯亮平他们没有调查出来。
那就意味着，方默很有可能做正规生意赚的钱！
但……
正规生意能这么赚钱？
“难道你洗钱？”杜伯仲不可思议地问道。
赵瑞龙心中一动，也向着方默看去。
方默直接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吐槽道：“杜先生！拜托你动点脑子！洗钱也是违法行为！”
“难道网咖真的那么赚钱？”赵瑞龙又不是傻子，他自然也知道方默的产业。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感到不可思议。
“哈哈。”方默冷笑着问道：“要是不赚钱，你猜我为什么非要干掉徐江，还要把赵立冬送进去？京海市内我只有20家店，每年缴纳150万的税收。”方默笑着说道：“足税。”
“什么？”赵瑞龙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足税？”
“当然。”
“600万的销售额……平均每家店30万……”赵瑞龙迅速算出了答案。
“一家网咖投入资金300万，包括装修、房屋产权等费用，当然，如果房屋产权这个费用能够低一些，这个价格还会低。”方默笑着说道。
“十个月收回成本！”赵瑞龙的眼睛都绿了！
他的那七个亿，是刘建新挪用汉东油汽集团的闲置资金。
换句话说，这东西就算是自己拿出去搞过桥贷款那一套，最多也只能在当年赚到9%，也就是6000万左右而已。
但是……
如果这笔钱放在方默那边，十个月之后就会变成七个亿！
平均一个月七千万！
而且这还是长期买卖！
赵瑞龙的眼睛在这一刻瞪到了极致！
“方先生……不知道你的合作方法是……”赵瑞龙强行压下心头的激动，沉声问道。
“我这里呢，有两套方案。”
“请说。”
“第一套方案呢，赵公子将这七个亿以第三方作为担保，借给我，一个月之后呢，我还你110%，相当于一个月利息10%。”方默笑着说道。
赵瑞龙心脏一颤，他轻声说道：“第二种方式呢？”
“第二种嘛……咱俩成立一间公司，你这七个亿，当入股公司，我给你5%的股份，以后每年的分红为……一个亿！”
赵瑞龙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
就连一旁的杜伯仲也忍不住面露震惊之色。
每年一个亿！
这个收入绝对足以让任何人疯狂！
然而就算是如此，赵瑞龙在面色扭曲了半天之后，才无奈地苦笑。
他不能选二！
哪怕他明知道二很赚钱！
他也照样不能选二！
但也不能选一。
因为这是挪用公款。
而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开始季度审核了！
换句话说，方默的两个条件，他都不能答应。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选择过桥贷款的原因。
因为实在是时间太紧了。
看到赵瑞龙不甘的表情，方默明白了什么，笑了下，随口问道：“那不知道赵公子什么时候有空？”
赵瑞龙松了口气，有些尴尬笑了笑，无奈地说道：“方先生真的不借一下贷款？”
“说实话……真的看不上。”方默耸肩，“赵公子，你我一见如故，我也不瞒你，我现在……还真的看不上这七个亿，要不是为了交赵公子朋友，我还真的不想弄，毕竟挺麻烦的。”
赵瑞龙有些沉默。
他知道方默在PUA自己。
但他只要一想到方默说的那个网咖的利润，他就感觉牙疼！
一个月三十万意味着什么？
300万的制造成本，也就是说，七个亿下去，就是234家网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