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顿时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兴趣。

    当然是兴趣,而不是性趣。

    这可是两个概念。

    他并未急着行动,将身体缩到最小,隐匿在黑暗的角落里。

    这一蹲就是将近两个小时。

    直到后半夜将近两点,屋子里的灯才熄灭。

    林逸又等了半小时,这才悄悄打开窗户,悄无声息地翻了进去。

    女孩已经熟睡,林逸来到床边,她没有任何察觉。

    修为不错,可惜警觉性太差。

    林逸一指点中女孩膻中穴。

    膻中穴是人体枢纽之一,闭塞后,上下不能相通,轻则全身无力,失去对身体的控制,重则全身瘫痪,甚至死亡。

    林逸还要从女孩口中获知关于宫本家族的信息,自然不会杀死她。

    女孩猛然惊醒,却因为要穴受制,动弹不得分毫。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惠美,你是什么人?”

    “确切地说,是你的仇人。”林逸说着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怎么……你也有赤果果睡觉的习惯?”

    “我想我们一定会成为最好的朋友,因为我也有这个好习惯。”

    林逸边说边把自己脱得不着寸缕,躺在了惠美身边。

    “不要怕,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事,我只是困了,单纯地想睡一觉而已。”

    林逸说着将惠美搂在怀里。

    “不要误会,我这人睡觉不搂点东西睡不着。”

    “先生,你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无耻吗?”

    R国女孩对于贞操不似大夏国女孩那么在乎,并没有过激的表现。

    但这并不表示她不愤怒。

    她可以接受林逸对她施暴,但绝不赞同他当婊子还立牌坊的做法。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可真要无耻一回了。”林逸说着动作幅度就有些大了。

    “随你怎么做都行,只要你不杀我,屋子里的东西你也可以随便拿。”

    林逸反而把惠美推开了。

    他不过是想吓唬她一下,等她害怕了,自然会有问必答。

    奶奶的!

    原来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莫非先生已经解决完了?”

    林逸的老脸顿时就黑了。

    一个男人,被人怎么说都行,但绝不能容忍被一个女人说不行。

    他要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惠美,他是一个正常男人。

    这是一次充满暴力与血腥的过程,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当然了,这不是林逸的极限,完全是因为惠美已经晕死了过去。

    看着床单上那醒目的殷红,林逸面露不忍。

    但绝对没有一丝愧疚。

    宫本家族,当年侵略大夏国时,犯下累累罪行。

    他不过是收回一点微不足道的利息而已。

    也就是林逸做事有底线,否则非把宫本家族的女眷全都祸害一遍不可。

    事实上那抹殷红并不是因为第一次才会留下的特征。

    她根本就不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

    这一点林逸早就知道了。

    之所以会流血,一个是林逸太疯狂,最重要的还是她那里有创伤未愈。

    林逸将惠美弄醒。

    很奇怪,她没有愤怒,反而充满了报复性的笑容。

    什么情况?

    莫非这娘们有什么传染病?

    林逸通过微弱的灯光观察,发现她身体非常健康。

    其实有病也没事,林逸的百毒不侵可以免疫一切病毒。

    奇怪!

    林逸将手指按在惠美脉门上,一触即收。

    并不是惠美内力惊人,把林逸手指弹开了,而是他已经发现哪里奇怪了。

    她丹田中内力澎湃,强度几乎和林逸持平,可奇怪的是,她的丹田仿佛是一潭死水。

    什么意思呢?

    说白了就是,她丹田闭塞,无法将内力输送进经脉中。

    也就是说,她空有一身内力,却无法使用。

    他还检查出,这是后天造成的。

    当然了,林逸是有办法,更有能力将其治愈的。

    关键是林逸并不是白衣天使,不会傻到给敌人治疗。

    难道等她恢复修为,好跟他拼命?

    “你懂医术?”

    “我很好奇,你为何一副幸灾乐祸的报复表情?”林逸不答反问。

    “你揭开我的假脸就知道了。”

    假的?

    林逸伸手摸去,果然感觉到了异常。

    这不是方才一直聚焦在重点部位,所以就忽略了。

    随手一撕,果然揭下一层人皮面具。

    惠美身材完美,凹凸有致,皮肤白嫩得似乎能滴出水来,可这张脸简直不忍直视。

    坑坑洼洼,豁嘴、歪鼻、斜眼,整张脸犹如被烙铁烙过似的,扭曲得不成样子了。

    “先生,请你谈谈跟我这个丑八怪亲密接触的感受。”惠美先是一脸幸灾乐祸,可说到最后,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是啊。

    换作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这副嘴脸,恐怕都会吓跑的吧?

    “这是怎么弄的?”

    “在我十八岁那年,被我同父异母的哥哥用烙铁烧的,他还废了我的丹田,让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