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厉鬼求饶!对不起,贫道只灭不渡 > 第163章 呔!妖魔邪祟哪里走!
    许泰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处于一种真空状态,耳鸣声不断,根本听不进任何声音。

    只是呆傻的张着嘴巴,愣愣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喉咙里也再难发出任何动静。

    他内心的恐惧并非单单来自于壁挂电视屏幕上诡异的变化。

    如果说许清哲已经死亡,那只是他死后的亡魂,并不至于把他吓到大脑宕机的地步。

    要是真那样,他最多惊叫两声瘫坐在地,毕竟那是他的儿子。

    可眼前的景象却并非如此!

    连接着许清哲的监护仪,仍在规律的滴滴响着,心跳平稳并未出现任何异常。

    这就表明人还活着!

    既然人没死,那这个在屏幕里的正在微笑着的许清哲又是谁?!

    这异常诡异的一幕,如同钢针一般贯穿了许泰的大脑,让他瞬间失掉了思考的能力。

    这时的李三青才没心思顾及许泰,此刻的他正静息盘坐,凤眸微眯,仔细的观察着壁挂电视机里的变化。

    他自然比许泰更早发现这一幕,只是他并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动手。

    因为在他眼里同样觉得不可思议。

    只不过,与许泰的震惊不同,他的诧异是因为,他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妖邪气息。

    至于屏幕里的人是谁,李三青自然清楚,那只是许清哲三魂中的一魂,天魂(又叫胎光)而已。

    只是让他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什么在抽离许清哲的魂魄。

    之前那37人,就是不知被什么给抽离了天魂及地魂,变成了活死人。

    所以他在等!

    等着许清哲的另一魂魄,地魂(又叫幽精)离体。

    当然,他这么做也是在赌。

    堵许清哲的天魂,地魂离体后那东西便会显现真身!

    此刻,死寂,压抑,诡异的气氛充斥着整个病房。

    监护仪所发出的滴滴声,像是被装了扩音器一般,不断扎进耳朵里,让人心里异常的烦躁。

    噗通!

    噗通!

    噗通!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这会李三青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随时会从嗓子眼里冲出来一般。

    “天呐!怎么办?!”

    他的眼睛始终在电视屏幕上,观察着里面许清哲的变化。

    “好激动!好兴奋啊!”

    未知的神秘总是让人如此着迷。

    李三青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双颊也不禁泛起一层红晕。

    此刻他的心情,可以说绝对不亚于他第一次见玉红时的情形。

    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心里越是着急,就感觉时间过得越慢。

    从许清哲的天魂被抽离到现在,时间实际也就过去了一分钟不到,但对李三青来讲,简直就是度日如年,等得他心焦难忍。

    真是急死个人了!

    “你他妈倒是动一动啊!”

    看着屏幕里仍是没有变化的许清哲,李三青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要...要怎么动?”

    虽然声音不大,但这冷不丁的一声倒是唤醒了大脑处于宕机中的许泰,许泰身子一颤,呆呆看向李三青,弱弱的开口问道。

    “大师,我应该怎么动?”

    说话时许泰半个屁股就已经从椅子上抬了起来,等着李三青下一步的指示。

    李三青扭头瞥了他一眼。

    “没跟你说...”

    但话还未说完,李三青却突然收声,猛然回头朝电视屏幕上看去。

    而此时下意识跟着看过去的许泰,在见到屏幕里的景象时,大脑再次陷入宕机状态,半撅着的屁股僵在了半空。

    就见这时的电视机屏幕里,又有一个“许清哲”从病床上躺着的许清哲身体中缓缓剥离,慢慢地坐了起来。

    李三青见状心头狂喜,同时一只手也伸进了肩头背着的黄布袋里。

    许清哲被抽离出本体的地魂,缓缓起身,逐渐与之前的天魂融合为一。

    融为一体的魂魄,同样是嘴角勾起面带微笑,不同的是瞳孔不再涣散无神,而是有了一线淡淡的期待神彩。

    此时许清哲躺在病床上的本体,仿佛是恢复了些许意识,又像是得到了某种解脱,眼眶湿润,几滴热泪顺着他两侧的眼角悄然滑落。

    然而就在此时,那融合为一的魂魄,径自从病床上站了起来,随后像是受到感召一般,缓缓朝病床正对面飘去。

    “是那台壁挂电视机!”

    李三青精神为之一振。

    刚刚他还不能确定,但此刻见许清哲的魂魄飘向的方向正是那台壁挂电视机。

    厉害!气息竟然隐藏得这么好。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既已锁定目标,李三青便不再有任何犹豫,果断抽出天师剑,紧握手中!

    啪!

    另一只手顺势在凳子上借力猛拍:“呔!妖魔邪祟哪里走!”,随着一声冷喝,整个人宛如满弓之箭一般,疾射而出。

    手中天师剑直直刺向挂在墙壁上的那台诡异电视机。

    一个小青年,肩挎黄布袋,手里提溜着一把破短剑,嘴里飙着疯话去捅一台电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