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之后,温嘉月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踌躇着开口:“夫君,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沈弗寒在心里低叹一声,怎么还是如此小心翼翼?
不过数年来的习惯也不会这么轻易便改掉,慢慢来。
他应了声好:“你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温嘉月小声开口:“夫君以前说三日行房一次的,可是现在连续三日都……”
她越说声音越轻,面色也开始发烫。
除了新婚那几日她和他商量过此事,改成三日一次,后来便一直没提过了。
成亲四年又提,她依然觉得无措。
沈弗寒没有回答,而是问:“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