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她变成鸵鸟,反过来还嘲笑她的始作俑者,此刻却正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还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沈恬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羞愤,她跪坐在地毯上,撅起小嘴,毫不示弱地指控道:
“傅砚深,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在浴室里弄出的那死动静,简直就是会被扫黄的程度!”
傅砚深听了沈恬的指控,反而被逗的扑哧的笑出了声,坦诚相见了这么多次,还这么害羞,真是可爱。
他缓缓走到沈恬面前,停住脚步,然后微微弯下腰,让自己的身体与沈恬保持在同一高度。
他的眼眸低垂,似笑非笑地睥睨着眼前这个满脸委屈的女人,伸出一只手,轻声笑道:
“有什么好羞的,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我对你有生理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