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酒店的房间里温度正好,郑晓却面红耳赤,额头生出一层薄汗。
他咬着牙说道:“小嫂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陆远那个王八蛋让你给我做的吧。”
看郑晓的样子,可不像是开心。
因为没有人会开心到咬牙切齿,面红耳赤。
春花心虚的点了点头。
她……又做错了什么吗?
看着春花有些慌张的眼神,郑晓炙热的大手放在了春花的手背上。
“小嫂子,你没做错。我……我出去吹吹风……”
春花站在窗户边,看着踉踉跄跄走到院子里的郑晓。
只见他叉着腰,手里拿着电话,像是在破口大骂的样子。
陆远一看是郑晓来电,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把电话接通后,离着耳朵老远,里面还是传来了郑晓的喊声。
“陆远,你个王八蛋!你教春花做什么菜不好,让春花做什么东西!”
“壮阳的嘛。”
陆远眼底含笑。
“测试了吗?”
“测试你个大头鬼,我都怕线崩了!医生说我三天不能激烈运动!”
“呃,那还是慢着点来好……”
“你个王八蛋,老子现在难受的很,快绷不住了!”
郑晓挂断电话,在下面走来走去,想让寒风吹散身体的燥热。
春花看在眼里,心里忐忑不安。
肯定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她没看见过郑晓这么焦虑不安过。
天已大黑,空中飘起,片片清雪。
在白色的路灯下,不停飞舞。
郑晓在下面冻了两个小时,燥热的身体终于缓解了些,脸变回了原来的颜色。
春花心里打鼓,紧张的捏着衣角。
既然她一次又一次的惹恼了郑晓。
就……就主动一次吧。
郑晓刚一进门,就见春花神情慌张的望着自己。
刚一走到春花跟前,脖子被春花拽住。
冰冷和炙热的嘴唇触碰在了一起。
郑晓暗叫不好。
好不容易冻凉了的身体又燥热了起来。
可被压制过一次的烈火再次燃烧,已经控制不住,一发不可收拾了。
郑晓抓着春花的手腕,强忍着身子的燥热难耐,近乎哀求的说道:“小嫂子,不要。”
不顾医生今日的嘱托,把春花压在床上。
春花脸色一红,小心迎合。
看着在身边熟睡的春花,郑晓轻叹一声。
测试了,还是好的。
只是真怕线崩了。
郑晓在合上眼睛前,又骂了几遍陆远那个王八蛋。
小丫坐在飞机上,连续坐了几个小时,早就没有刚上飞机时的新鲜感。
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路易斯跟空姐要来毛毯,盖在小丫身上。
再飞上几个小时,就要到大洋彼岸了。
“你确定身体没事?那可是几个小时的车程,不用我送你?”
“测试了几天,没事儿的,应该没崩。”
春花坐在副驾驶上,看着郑晓和窗外的陆远,听着他俩的对话,云里雾里。
“行,那你注意安全。”
“呃……”
春花上下打量着郑晓,他的身体怎么了?
除了这几天肢体上有点温柔,春花没察觉出郑晓有哪里不对。
郑晓目视前方,余光瞥见春花关切的眼神。
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坏笑。
“小嫂子,你不用担心我,我只是做了个小手术而已。”
春花一愣,眼里更加慌乱。
她怎么不知道郑晓做了什么手术。
“在我消失的那个下午,我去结扎了。”
“啊?”
听着这通常出现在女生身上的词,郑晓他……
“我问过医生,男性结扎比女生伤害更小,而且可以复通。小嫂子,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我也不想隔着雨伞了。”
春花臊的脸发烫。
虽然车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郑晓果然是个疯子,说这话不会觉得脸红吗。
“那天我不是气你,我是气陆远。明明知道我下午做了手术,还让你做一大堆壮阳的东西。”
春花身子一僵。
她之前可不知道那些东西壮阳。
怪不得郑晓那天看起来那么难受。
听着春花轻声叹息,郑晓攥住了春花的手。
“我需要复查两次,确定那个没有活力,就能更亲密的接触了。”
春花赶忙把手抽了回来。
如果她会说话。
肯定要问问郑晓,说这话他臊不臊。
车辆开到了天海市中。
看着熟悉的院子,上次来到这里,还是半年前。
大院子里的雪被清的干干净净,看不到一丝冰碴。
英子牵着虎子的手,教着步履蹒跚的虎子学走路。
看见院子里开起来陌生车辆,英子一把把虎子藏在身后。
看见来人,英子尴尬的打着招呼:“阿姨好。”
春花点头回应,指着屋里询问。
英子回答道:“我妈在屋呢。”
郑晓盯着躲在英子身后的小不点,看着他圆圆的脸蛋,和那双和李大根长得一模一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