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我的傻妈是哑巴 > 第187章 吃醋
    “你干什么,你个哑巴!”

    衣服被拽着,要是单春花自己,钱铁生早就动手了。

    可看春花旁边站着几个拿着钢管的壮汉,钱铁生不敢动了,只敢大声嚷嚷。

    李生也从门外走了进来。

    “李,李哥?”

    看见李生,钱铁生的嚣张气焰彻底没有了。

    他睁大眼睛,装作无辜的问道:“李哥,你和这哑巴来干嘛呀?”

    看见李生,钱铁生媳妇也愣了一下。

    毕竟是地下的情人。

    “钱铁生,是不是你把小丫绑走了?”

    “小丫,什么小丫呀?我在领着我家孩子治病。”

    “来这黑诊所治?”

    面对李生的质疑,钱铁生小声嘀咕道:“这里治的比较好。”

    “你放屁!”

    “李哥,咱们都这么多年交情了,你竟然信个哑巴,不信我!”

    钱铁生正在狡辩,没想到一个拿着钢管的混子走到李生跟前,小声说道:“李哥,旁边有个小手术室,上面躺着一个小孩。”

    钱铁生暗叫不好,还是让他们把小丫发现了。

    李生瞪了钱铁生一眼,走出病房。

    春花早就跑进了黑暗的走廊之中。

    屋子里暗暗的,手术台上的白布冒着寒光。

    下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

    春花跑到手术台前,双手颤抖的掀开白布。

    啪的一声,灯被打开。

    露出小丫紧闭的双眼和苍白的小脸。

    春花吓得一哆嗦,全身失去力气般,身体匍匐在手术台上,嚎啕大哭起来。

    李生站在门边,眉头紧锁。

    对着旁边的混子说道:“去把钱铁生给我弄来!”

    钱铁生媳妇惊恐的看着钱铁生被混子带出病房,耀祖刚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现在也被吵醒。

    他兴奋的问道:“妈,是不是二爸爸来了?是不是我眼睛就能看见了?”

    还有两个混子守在门口,钱铁生媳妇赶忙堵上了耀祖的嘴巴。

    “李哥……”

    钱铁生被带到李生面前,还想狡辩。可看着手术台上的白布被掀开,露出小丫的脸,把狡辩的话又憋了回去。

    “钱铁生,你好大的胆啊。”

    看着李生阴沉的脸,钱铁生哆哆嗦嗦的说道:“是这孩子牙疼,我领她拔牙。对!就是领她拔牙。”

    小丫最近牙没牙疼,春花自然清楚。

    看着钱铁生还死不认账,春花青筋暴起,走到钱铁生跟前,重重的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钱铁生打懵了,委屈巴巴的说道:“我领她来拔牙,你凭啥打我呀!”

    “钱铁生,你把这小丫头弄死了,还死不悔改!杀人偿命的你知道吧?”

    “她死了……她咋能死了,我说过给这小丫头留着活口的……”

    眼里的震惊疑惑一闪而过,钱铁生挣脱两个混子的束缚,跑到手术台前。

    他用力的拍了一下小丫的脸。

    小丫虽然一动不动,可脸还有温度。

    钱铁生颤抖的把手放在小丫鼻下,大声说道:“我说过让医生留活口的,她咋可能死了,她明明还活着!”

    春花也赶忙跑了过去,一把推开钱铁生,去摸小丫的脉搏。

    小丫的脖子是热的,脉搏也在跳动。

    她一把把小丫抱在怀里。

    刚才一定是自己太急了,看着小丫浑身盖着白布,还以为她死了。

    春花紧紧的抱着小丫,身子止不住的抖。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钱铁生指着春花怀里的小丫,激动的大声辩解道:“李哥你看,我没杀死小丫,她是活着的呀!”

    “你说拔个牙,又说留活口干什么。”

    李生瞪着钱铁生,目光凛冽。

    钱铁生一缩脖子,赶忙捂住了嘴巴。

    刚才一着急,说漏了嘴。

    眼睛盯着地面,慌张的乱转着,在想怎么把话圆回来。

    “钱铁生,你到底想做什么!”

    李生已经走到跟前,严厉的呵斥声如同一把利刃。

    钱铁生知道圆不回来了,身子一抖,说了实话。

    “耀祖眼睛瞎了一只,我只是想要这小丫头的一只眼睛,我真的没打算杀她。”

    “那她怎么不动了?”

    春花抱着小丫站在一边,一动不动的盯着钱铁生。

    “医生打了麻药,估计过几个小时就醒过来了。”

    “钱铁生你真行,小丫已经和钱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户口是我办的,小丫交到春花家养,也是经过我们两个村长同意的。你再绑走就是犯罪!”

    毕竟是自家老公被带走了,钱铁生媳妇不放心,抱着耀祖也走到了手术室门前。

    她盯着李生的背影,心脏扑通乱跳。

    看着李生对自家老公厉声呵斥,钱铁生媳妇生不出半点愤怒。

    毕竟比起老公孩子,她更爱这个有权有势,又英俊潇洒的男人。

    可下一秒,醋意涌上心头。

    黑诊所的医生早就跑的没了影子,玻璃门破碎,一股股寒风钻进屋子里,四处打转。

    春花穿的本就单薄,加上钻进衣服里的雪,被身体捂热化开,衣服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