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以为我已经死了的。”程莫己懒散地倚在沙发里，双腿交叠，手臂随意地搭在靠背上，面对会长的问询，声音也懒洋洋的，“结果突然被拉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突然冒出，说我有两个选择，要么接受天选勇者的力量，要么滚出他的哥谭。”
会长皱眉:“哥谭?”
“一个充满罪恶的地方。”程莫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那里各色魔兽横行，连高层都是魔兽的一份子。”
“和共魔会一样?”
“差不多吧。”程莫己以夹烟的方式抽出嘴里的棒棒糖，“总之我跟在那个黑色制服男人身边锻炼，和他一起在黑夜里守护哥谭，强压之下，我的等级才会飚得那么快。”
会长:“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
“他称自己为蝙蝠侠。”程莫己耸耸肩，“他是哥谭的首富，也是哥谭的黑暗骑士。”
“不过对我来说，他更像是专门锻炼我培养我的师傅。”
会长若有所思。
“那其他人呢?既然都是天选勇者，他们应该也有了奇遇。”会长一瞬不瞬地看着程莫己的眼睛，“如果说你遇到的蝙蝠侠是专门培养你的师傅，那你另外三个同伴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师傅。”
“你在问我?不是吧会长大人，几天过去了，你这都没能调查清楚吗?”程莫己嗤笑一声，“这会让我觉得我的选择很蠢诶?”
会长面不改色:“我已经承诺过会尽全力帮你搜寻那位牧师小姐的下落。”
程莫己不买账:“这不是应该的吗?冉竹也是天选勇者，还是珍贵的牧师，公会难道不想多揽一个过来?”
会长眼睛微眯:“你这可不是合作的态度。”
程莫己身子前倾，单手支着下巴，露出了一个极其嚣张的笑容:“合作?搞搞清楚，是我选择你们，而不是你们选择的我。”
会长评估着面前青年的价值。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