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炮灰她姐 > 第140章 民间宠妃·长乾宫
    玉袖翻飞,柔软的腰肢,娇嫩带着一点点的小倔强,正是无殇帝喜欢的模样。

    他双眸不眨,看的出神。

    徐念娇半垂峨眉,『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她很清楚怎么表现自己的美。

    “皇上”她娇柔得声音由远及近,整个人翩然出现在无殇帝面前,她很确认,眼前这个至高无上的男人已经被她『迷』住了,以前在徐家,那些门客和追求者们也都是用这样的目光看她。

    徐念娇的指探索着上前,却被无殇帝骨节分明的抓住了腕,“爱妃累了吧,来人,还不快伺候爱妃休息”

    明黄的身影落荒而逃。

    徐念娇半靠在方桌上,一只抚着被撞疼的腰,另一只的指甲在小桌子上刮出刺啦刺啦的刺耳声音。

    “娘娘,我的好娘娘”宫嬷嬷一抚『摸』着她,一只将放在她香囊里的『药』丸拿出来喂给她,“娘娘,您清醒些”

    徐念娇半睁着开一只眼,“嬷嬷,我好难受,你是没有看到,他连碰我一下都觉得恶心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要把我带进这深宫来”

    一行清泪随着徐念娇的脸颊滚落。

    宫嬷嬷焦急地唤了她一声,“娘娘,我们派出去的人,已经找到尘缘大师了,您身上的不适很快就能够解决,您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男人嘛,一旦得了反而就不稀罕了,皇上也是个男人,您何必要想这么多呢”

    “你说的是,是我魔怔了啊啊”

    “怎么了娘娘”

    “那种那种被人宰杀的感觉又来了,嬷嬷,嬷嬷救救我,救救我有人要杀我我好痛,好痛”

    “娘娘,您再忍片刻,片刻就好了”宫嬷嬷急得满头大汗,她们初入宫,人不足,若是娘娘这等怪病传了出去,那可是要杀头的呀

    这皇上也真是奇怪,娶得妻子是个病秧子,这喜欢的人也是如此。

    宫嬷嬷有心安慰徐念娇,可偏生徐念娇一声比一声高,宫嬷嬷满头大汗,“娘娘,得罪了”

    两只有力的死死地扣住了徐念娇的嘴巴,只有细碎的呜呜声泄『露』了出来,但是宫嬷嬷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倒是徐念娇身心俱疲,被宫嬷嬷勒得又这般紧,除了身体上的疼痛,那颗脆弱和骄傲的心也生出了几分的怨念来,她一个老奴,怎么敢如此对她。

    莫非还当她还是徐家那小丫头。

    况且她那么难堪的秘密,全都被这个老奴知晓了,难怪,难怪她竟然敢如此对待自己。

    徐念娇心有气,却偏偏什么都说不出,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宫嬷嬷见状,急忙松了,指在她的鼻息间探了探瘫坐在地上。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徐会有这样的怪病,更是没有想到原本是进宫博一场富贵,竟然落得如今担惊后怕的境地,“皇天后土,可要保佑尘缘大师早点找到,早点救我们家娘娘出苦海呀”

    她说着用衣袖抹了抹眼睛。

    门边儿上有小宫女探头进来,就见宫嬷嬷和徐念娇一坐一躺,不由得惊呼一声,却实抬举的自己捂住了嘴巴。

    宫嬷嬷冷眼瞪了过去,“鬼哭狼嚎什么,没有看见娘娘摔倒了吗还不快过来扶一把”

    那小宫女被她吓了一跳,也不敢躲闪只得硬着头皮走上来,“嬷嬷”

    那跳脱的眼神,看得宫嬷嬷又是一阵不悦,可眼下并不是发作的好时,宫嬷嬷冷言冷语地指挥着小宫女将徐念娇搬到床上,许是因为刚才的惊吓,她有些脱力,并不敢靠近徐念娇。

    徐念娇被这小宫女放好,搭上柔软的锦被。

    那小宫女见她满头大汗,似是疼痛难忍又似是噩梦连连,怜惜地握住了她的臂,“娘娘”她转头看向宫嬷嬷,“嬷嬷,娘娘的状况似乎不太对,是不是该请个太医过来”

    她建议道。

    宫嬷嬷一双眼睛顿时瞪圆,“太医请什么太医又不是什么的大病,你这大惊小怪的”她本是担心徐念娇的状况会被宫里的太医发现,反倒是不美。心烦躁说话并不是很严谨。

    那小宫女被她一番话惊得目瞪口呆。

    眼下这位徐娘娘怎么说也是皇上放在心尖子上的人,平日里对宫嬷嬷更是倚重有加,没有想到这个宫嬷嬷私下竟然敢如此欺主。

    她是个小宫女,见惯了宫里的尔虞我诈,也听说过些许风浪之事。

    一双满含遇的眼睛微微打转,面上却是悲悯。

    徐念娇悠悠转醒,入耳入目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再看宫嬷嬷大大咧咧的毫无形象的靠在椅背上,心的那层隔阂越发的深了。

    “娘娘”那小宫女有些欢喜。

    话音未出口就被徐念娇捏住了衣袖,徐念娇摇了摇头,那小宫女顿时心有灵犀,一股难有的默契在二人之间徘徊。

    徐念娇的指死死地扣住了小宫女的胳膊,那小宫女被她掐得疼痛难忍,一张小脸素白素白的却愣是咬着牙一句话没有说,等到徐念娇松了才低声道,“奴婢巧儿”

    徐念娇疲惫地抬眼看了她一下,低声道,“你很好”

    巧儿心一喜,却依旧低眉顺目,宫嬷嬷坐在二人的背后,没有看到二人之间的这些小动作,却也算是警觉,起身过来见徐念娇躺在床上面『色』好转,又见这小宫女低眉顺眼很乖巧,便冷哼了一声,“今日的事情你若敢说出去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