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吾徒吕布,有大帝之资 > 第269章 青州边界
    (第268章已修改,合成了大章,刷新一下就好了)

    ......

    汴京城。

    垂拱殿。

    “传朕旨意,命武穆侯率军清缴青州邪物!三个月内,朕要青州再无一个邪物。”

    一身素衣的宋帝坐于上方,不怒自威。

    “遵命,陛下!”

    伺候宋帝的太监当即领命,后撤着离开去传命。

    待太监离开后,宋帝看着桌上下面人呈上来的信件,面上一抹怒色一闪而逝。

    “大梁余孽,当真欺朕不敢铲除尔等!”

    “呵!朕倒想看看,尔等能掀起什么风浪!”

    一道从大宋国都,最高权力中心传下的旨意送到了武穆侯手中。

    岳府。

    这是一座占地面积不小,颇有几分江南风格的庭院。

    这座庭院是当初岳飞立下汗马功劳,被宋帝亲册为武穆侯时,宋帝赠予他的。

    自从岳飞被封为武穆侯后,便没有再继续在军中任职,一直赋闲在家。

    现在收到宋帝的旨意,他再次穿上了那套曾经陪他征战多年的战甲。

    正堂。

    一个英武的中年男子大马金刀横坐在木椅之上,腰杆笔挺,一双虎目炯炯有神。

    他手里捧着宋帝命人送来的“军令”,正认真仔细研读。

    “爹!”

    一道身着甲胄的年轻男子快步跑进来。

    人未至声先到。

    “爹!陛下是不是让您再次带兵领将!”

    闻声,端坐的岳飞抬头望去,低喝一声:“毛毛躁躁!”

    年轻男子挠头,挺直腰杆,咧嘴一笑,“爹,您就说是不是吧。”

    说着,他也不管自己老爹的意见,继续道:“我也要去!爹,咱之前就已经说好了,下次有战事您带我一起,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此年轻男子乃是岳飞的长子,名叫岳云。

    岳飞收起手中的信件,看向自己长子。

    岳飞脸颊硬朗,双目有神,光是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这是他常年带兵,血战沙场所形成的一种势。

    不说多了,岳飞光是往那里一站,呵斥一声就能让四境以下的浑身胆寒,不敢有忤逆之心。

    看见老爹望来的眼神,岳云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显得急不可耐。

    “好。”

    “此次你我父子二人并肩作战。”岳飞露出一抹笑容。

    “太好了!”岳云兴奋地跳了起来。

    苦练多年,终于到了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都说虎父无犬子,他岳云一定要名扬天下!

    让天下人都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要亲自搏得侯爵之位,而不是继承自己父亲的爵位!

    他岳云要名扬天下!

    “爹!孩儿先下去准备准备!”

    说完,岳云一溜烟就跑了,也不等自己父亲说话。

    望着岳云离开的背影,岳飞轻摇头,“毛毛躁躁的,还是差得远啊......”

    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眼手中的信件,岳飞目光变得深邃,用仅能自己听见的声音低声喃呢。

    “大梁余孽......”

    ——

    乾州,天南府下辖一州之一,与青州临近。

    自从青州沦陷,成为了各种邪祟之物的天堂后,乾州就戒严起来。

    在乾州州牧的命令下,乾州军队封锁了前往青州的要道。

    生活在青州与乾州连接处的百姓像逃难一样,纷纷拖家带口逃离故土。

    别说往青州走,光是站在几百里开外都能看见青州上空飘逸的黑气。

    无数黑气像魑魅魍魉一样,肆意飞舞!

    单是看一眼就让人心生惧意。

    而且,听闻还未进入青州,只是靠近青州地界就能听到各种鬼哭狼嚎,仿佛来自地狱的怨鬼冤魂般,恐怖至极。

    在乾州军队封锁要道的同时,乾州州牧还在【宋阁】下发了一系列的任务。

    其中就有关于进入青州,探知青州里面情况的各种任务。

    自青州出事到现在,已经过去半月有余,不少江湖人在【宋阁】领取了任务,赶往青州地界。

    【宋阁】的出现是江湖人的喜讯。

    并不是所有人都家财万贯,有显赫的家世。

    绝大部分修行者都只是普通人。

    他们要想更进一步,只有两条路。

    要么拜入门派,要么就是自己拼命努力争取修行资源。

    门派招揽的弟子始终是有限的,当数量多到一定程度时就会看质量。

    天赋不错的进入门派,自有师父教导和资源培养,天赋不行的就只能自力更生,和他人厮杀,争夺资源。

    凡是迈入修行者的行列,见识了真正的世界,没有人愿意碌碌无为。

    正如一句话:‘如果我没有读过那么多书,明白那么多道理,没有见过这个世界的繁华。只是偏居一隅过着农耕的生活,那我会安心的过着属于自己的平凡人生。

    可是,当真正的见识了这个世界的繁华景象时,心乱了。

    不甘心就这么一辈子待在鸟不拉屎之地,做一个愚昧的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