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重生到娘胎,刚出生就被嫌弃 > 第565章 神蚕之念3
    伊人轻松以指尖控制丝线,缓缓走近司马夫人。

    “你认输吗?”

    司马夫人看了她一眼,眼角看见那辆车驾,立刻挣扎起来。

    “我不认输!”

    为了婷儿,她不能认输。

    司马夫人瞪着她,以观众席上,每个人都听得见的音量,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我绝对不会,对一个小偷,认输!”

    观众席上一片哗然。

    “小偷?”

    “小偷!?”

    “谁是小偷?”

    观众席上一阵讨论声。

    伊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司马夫人。

    “小偷,是说谁?”

    “就是你!”

    “我偷了什么?”

    司马夫人张口要说——

    “夫人!”司马新喊了一声。

    司马夫人及时忍住,改口道:

    “你偷了什么,自己知道。”

    看着快被半透明的丝线捆成一团粽子的司马夫人,伊人觉得先解决输赢的事。

    “司马夫人,你认输吗?”她再问一次。

    “不认!”

    “那好吧!”伊人右手一扯,司马夫人整个人飞起来。

    “你做什么——喂——啊——”咻——

    司马夫人变成一球飞人,直接飞出土台外,落地。

    “砰”一声。

    “她越界了。”伊人指着头脸趴地的司马夫人,对城主和铁翔说道。

    铁翔:“??”

    城主很镇定,“你赢了。”

    伊人弯唇一笑,“谢谢。”

    “不客气。”城主示意自家的蠢儿砸宣布挑战结果。

    “挑战赛结果,墨伊人,胜。”

    “啪啪啪啪??”现在响起许多拍手声。

    就在此时,司马新接过燕长老手中三四个丹瓶,然后相准位置,同时掷出——

    锵、铿、锵、铿——

    四道清脆声音响起同时,一阵白色烟雾瞬间遮蔽视线,一股似香非香的气味,扩散到整个演武场,让人神智恍惚了一下。

    一片白茫茫中,只听见一句冷声命令:

    “围起来。”

    话声一落,数百人同时动作,分两层围住演武台。

    同一时间,紫色身影一闪,落在伊人身边,护持住她。

    卫璟同时跟在身后。

    白色烟雾散去,城主就冷冷看着神蚕堡的举动。

    “司马新,你在做什么?”

    “城主稍安勿躁,本堡主只是在抓小偷而已。”

    “什么小偷?”

    “潜进我神蚕堡,偷取神蚕丝的小偷;她手上的丝线,就是最好的证据。”司马新指道。

    伊人轻笑了下。

    “你说,这神蚕丝,是你的?”

    “没错。”

    “那你敢拿拿看吗?”伊人伸出手。

    一束半透明的白色丝线,就平躺在她的掌心上。

    “哼!为什么不敢?”司马新伸出手,直接握住神蚕丝的丝线。

    神蚕丝却突然自主飞动,在司马新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把他整个人捆起来,愈来愈紧。

    “什么!?喂!?啊——松开点——”

    司马新身上,以神蚕丝制成的法衣,竟然寸寸被割裂;神蚕丝缚身,直接见血。

    燕长老看得直皱眉,对伊人命令道:

    “你快放开司马堡主。”

    伊人看着他。

    “先是取人财物,现在又恣意伤人,小小年纪如此狠毒,在你眼里,还有本心吗?”

    伊人:“??”这位不只看起来像教导主任,说话的语气,更是教导主任风格,不训人就不痛快。

    伊人不高兴了。

    “你快放人!”司马夫缓过气、换了一件法衣,立刻说道。

    “你们两个,该不会是年纪大了,所以眼神就变不好了吧?”伊人怀疑地看着他们。

    “我们的眼神好得很!”司马夫人和燕青杨没好气地回道。

    他们两个,一个合体期、一个分神期。谁听过这么高修为的修真者,还会老眼昏花!?

    “既然眼神好,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他的情况吗?”

    神蚕丝愈束愈紧。

    司马新脸色愈来愈白,气息也愈来愈弱,神智昏眩。

    “司马堡主?”燕青杨见状,立刻将一颗补充真元力的丹药,塞进他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司马新睁开眼。

    “夫君!?”司马夫人想拉开丝线,但是丝线纹丝不动,就一直缠着司马新。

    “墨姑娘,还不放人?”燕青杨喝斥道。

    “我说过了,不是我要绑着他,是神蚕丝自己的意念。”

    “胡说!”神蚕丝怎么会有自己的意念?

    “是不是胡说,你可以问他们夫妻呀!”伊人说完,司马新的神情微微一变。

    燕青杨狐疑地看着司马新夫妇。

    司马新利用凝聚不多的真元力,逼出一口精血,吐在神蚕丝上。

    “神蚕,听吾令,放!”

    始终不染血色的神蚕丝,顿时沾上精血的颜色。

    紧缚的神蚕丝,竟然缓缓自动松开。

    司马夫人连忙扶起丈夫,先披上一件外袍。

    散在一旁的神蚕丝,却仿佛很不甘愿的,不断躁动。

    “哞、哞嗡??哞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