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骄还想要再喝一口,再喂他。

    她怕药效不够。

    可她的唇才将将离开他,就被他扳住脑袋,狂热的吻便已扑面而来。

    他箍着她极力往下压,她不得不用一只手抵着他的肩,以寻平衡。

    带着酒香的唇,灼热癫狂。

    沈青骄微微闭着眼,看着谢宴礼仰着头,却低垂的眼睫,他吻得如痴如醉,间隙时还不停地唤着她‘骄骄’。

    仿若怎样都亲不够,唤不够。

    手也隔着她薄薄的里面轻轻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

    攀爬。

    点火。

    衣物也在他的手指上轻轻滑落肩头。

    埋首于身前,沈青骄忍不住轻颤。

    他抱着她站起身来,将人放在桌案上,抬手将上面碍人的物什一扫而落,才轻撩衣袍。

    沈青骄坐在桌案上双手往后撑在桌面上,瞪着迷离的眼眸看着他。

    怎么还不晕?难道她那药过期了?

    谢宴礼也眯着眼看着他,那模样完全没有一点要昏迷的模样,反而有些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她。

    她身前衣带早就被解,此刻这般被他看着,她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

    反正都要走了,那就再满足他一次,也满足自己一次。

    她抬脚轻勾住他要身,而后轻轻一带。

    谢宴礼头皮骤然一紧,沉沉地吐着气。

    他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腰身上,也扣着她往自己身前一带。

    沈青骄忍不住轻口端出声,撑在桌案上的手指也控制不住微微蜷缩了下,纤长的脖颈向后仰,

    谢宴礼低头,再度落入那满满的清香。

    沈青骄终是抵不住,抬起一只手,压在他的发顶上。

    一个高高的浪头扑来,放在他发顶上的手忍不住一抓,将他完好的发髻抓乱了些。

    “阿宴……坐……坐下,好不好?”

    谢宴礼哪有不依的。

    “好,都听骄骄的。”

    谢宴礼重新坐回太师椅上,沈青骄却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轻哼了一声。

    某人勾唇轻笑,手扶着她的腰。

    她伏到他的肩上,气息凌乱,但还是开口,“阿宴,我还想喝酒。”

    “好,都依骄骄。”

    说罢,他身子前倾,抓住了桌案上的酒壶。

    待他重新坐好,沈青骄就夺了他手中的酒壶,“还是我来喂。”

    谢宴礼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