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死死盯住范闲,防止范闲暴起伤人。
只是白昼的担忧像是多余的,范闲被白昼一掌击飞,体内本就不稳的真气彻底紊乱,此刻正趴在地上吐血,眼神中愤恨的看向李承泽和白昼。
“李承泽!你我势不两立!”
怒吼声在抱月楼响起。
“白昼!”
范闲的眼中是痛恨,是愤怒,以及被背叛的不可置信。
“你是检察院的人,难道不应该帮我吗?为什么要护着李承泽!”
“属下早就是二皇子府的人了!这点那日在城门口我就说过了。”
白昼的话顿顿,却还是开口道。
“而且,检察院从未教过我什么善恶,他只教会了我是个兵人,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白昼的声音很轻,可却是让范闲如遭雷击。
白昼的视线望向旁边唏嘘的王启年。
“这点,我想王启年应该很清楚!”
“检察院只教会我完成任务,听从命令!”
白昼摇头,却是牢牢的将李承泽护住,不容人伤害。
“我以为我们是一样的,那日老金头和他的女儿,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秉性纯良的人!”范闲口中吐血却是固执的看着白昼,心中更多的是认同同类后来自同伴的背叛。
白昼摇头“那日我只是碰巧路过,他回答了我一个问题,我替他解决麻烦,在我看来这是很公平的交易!”
白昼的解释很合理,但范闲就是不相信,或者说是不敢接受这个现实,检察院将白昼当兵人培养的真相,不教善恶,不辨是非。
白昼不管范闲理想破灭的结果。
“殿下,回去吧!”
“二哥这么急着走作甚?”来人身着杏黄色储君服饰,此刻却是紧盯着李承泽。
“白昼我们走吧!”
李承泽不管李承乾,准备带上人就撤,只不过很显然太子并不会放过李承泽。
“二哥这么急着走是怕有鬼吗?”
“鬼在哪?那不是还坐了只死而复生的鬼吗?”
“本王今日到场也是为白昼赔罪的,昨个长戈砸了抱月楼,二皇子府也不是无端以权压人的,今儿特地送上钱财赔礼。”
李承乾咬牙“二哥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