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中最近也很是平静。
二皇子府内,李承泽不止教白昼书册,还有平日把朝堂上的一些事当玩笑说给白昼听。
这副架势说没想送白昼科举当官都没人信。
白昼也认真听着。
至于被开小灶的范无救还是老样子,书没看一会就开始犯困。
脑袋靠在柱子上一点一点的,看的谢必安都替范无救脖子酸。
“今晚要举办宫宴!”
李承泽拿葡萄的手一顿,眼底精光一闪而过。
或许今晚可以去见见母妃!
李承泽的视线挪到白昼的胸口,白衣下的那块玉佩。
“殿下怎么了?”
“无事!”
李承泽熟稔的伸手去摸白昼的胸口,将那块玉佩扯出在手心把玩,经过李承泽的坚持不懈,玉佩的绳子已经被磨的差不多了,李承泽伸手一拽,玉佩便躺在手心上。
白昼一愣,看向李承泽手心的玉佩,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知道李承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