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们的交谈后,何贝贝觉得还是现身看看。

    就他们两人,或许在别人眼里非常强悍,可在何贝贝看来,不过是两个笨重的大家伙,没有丝毫的威胁。

    听到了声音后,两人立刻弓腰,手掌已经摸到了腰间的武器。

    “谁?”

    “出来!”

    “你们好像很紧张,不是你们找的我吗?”

    何贝贝说笑间,淡然走出。

    对于两人可能发起的攻击,她并没有在意。

    旋转在两人背后的雪花早就凝聚成了冰锥。

    稍有异动,就会穿胸而过。

    看清了来人后,两人依然没有放松。

    荒郊野外,白雪皑皑,一个小女子独身而来,试问谁觉得这是正常人。

    而且他们都能感受到一种致命的危险。

    还是埃里克率先打破了这沉闷的氛围。

    “我们不久前见过,你还记得吧?”

    “我们没有恶意,就是老板想跟你谈谈合作。”

    “这里的监控是我们安置的,为了找到那些神秘的野兽。”

    “我们都是TS集团的员工,我叫埃里克,他是墨菲。”

    为了消除彼此的戒心和疑虑,埃里克干脆就自报家门。

    在这里待久了他知道,以诚待人,才能最快获取对方的信任。

    更何况,他真不想动手,眼前的女子实在太过神秘。

    能不为敌最好,何况他的任务本来就是接洽,不是绑架!

    “合作?”

    “你们想要的是药剂吗?”

    虽然这都在何贝贝的预料中,但该问还是要问。

    “是的,我们集团的总裁冈萨雷先生希望能和你亲自面谈,不知道可不可以?”

    “行啊,我对你们集团也非常感兴趣。”

    “那现在我们过去?”

    “不用,你留个地址就行,我来这里的目的你们也知道,没有搜索一番我是不会离开的。”

    “那好,我们不打扰你了,随时恭候你的到来。”

    埃里克和墨菲没有停留,双方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显然大家都有所顾虑。

    待他们真的离开后,身后的冰锥再次化为了雪花飘落。

    何贝贝看着纸条上的地址,倒是来了些兴趣。

    原本她以为对方要来点强硬手段。

    或者搞点什么以势压人。

    她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没料到对方倒是很客气。

    或许是之前的经历让她忧患意识过重,也可能是自己的气势让他们不敢小觑。

    但不管如何,能不打打杀杀最好。

    等抽个时间,问问对方是什么打算。

    合作倒不是不行,但至少要条件对等。

    我拿出的可是灵泉水?

    你给出的又是什么?

    单从价值来看,对方怎么都不可能匹配。

    但TS集团实力雄厚,说不定有意外。

    何贝贝收起了心思,继续对周围开始探查。

    在车上的埃里克和墨菲远没有刚才看起来的镇定。

    “好险!”

    “你也察觉了吧!”

    “法克,她到底是什么人!”

    墨菲一脸紧张,两人共事多年,经历了不少事情,从未有人给过他们如此致命的危险。

    就感觉自己在她面前是如此渺小。

    差点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就好像那些弱小的动物对上了强大的森林霸主,只有被宰的命。

    “能一个人前来,还有那神奇的药剂,能是简单的人吗?”

    “还好我们只是谈生意。”

    埃里克同样是劫后余生。

    没想到只是个简单的会面就如此凶险。

    那一刻,他真的很想拔枪。

    但瞬间就被一股危险的气息锁定。

    他有种直觉,只要自己有所动作立刻就会暴毙当场。

    “法克,以后打死我也不想见到她。”

    “很不幸,说不定我们要经常见。”

    “法克!”

    两人一路吵吵嚷嚷,多少缓解了心中的紧张。

    在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追踪后,何贝贝果然有所发现。

    一个不大的洞穴掩埋在雪地之下。

    向下延伸不知多少公里。

    她的神识都无法完全覆盖。

    能有如此规模的地下规模,不是食晶兽又是啥?

    何况在洞穴的周边,积雪中何贝贝还是发现了他们掉落的鳞甲。

    这无疑是一个出入口。

    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从这里出来。

    何贝贝做好了标记后,继续朝着周围摸索。

    直到夜晚到来,一共找到了两处洞穴。

    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真的守株待兔。

    先给家里爸妈打去了电话。

    “爸妈,我可能还需要几天才能回来。”

    “你们那边都没什么事吧?”

    “放心吧,都好的很。”

    何爸想了下,继续说道:

    “就是你小姨打电话过来。”

    “是不是又要东西,我妈给了吗?”

    “不是,这次他们想过来住几天。”

    “你放心,你妈和我都拒绝了。”

    “但她似乎很不甘心,还和你妈叫了几句。”

    “我总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要东西我理解,非要来家里就有点说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