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看看!!!”
石家家主石茂脸上带着焦急,直接冲出府去了。
“咚咚咚………”
石家家主石茂刚刚冲出家门,
就见到一小队革命军士兵背上扛着长刀,
在街道上经过,
那雄姿勃发的身影和坚毅的脸庞,
让石家家主石茂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哒哒哒………”
这一小队士兵路过石家家主石茂旁边的时候,
并没有多讲什么,甚至还稍微微笑了一下。
石家家主石茂不由自主的一愣,自言自语的说道:
“好像也没有传言中那么凶恶呀!”
在南直隶关于革命军的评价,
全都是冷血杀人眨眼之类的恶评,
但是石茂没想到,
今日一见竟然没有泉言中那么凶恶,
刚刚微微笑的样子倒像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
就在石茂几人看着远去的革命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
街口突然有一个女人举着一张大锆啪塔一下跪在了刚才那对革命军士兵面前。
“诸位军爷,民妇有冤情上报!”
跪在地上的女子举着大郜大声的叫道。
对革命军士兵领头的马上收起脸上和气的表情,厉声说道:
“讲!!!”
语气的含义让周围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石家家主石茂看到这一幕,
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而跟随着站在石茂身后的一个小家族的族长,见到地上那名女子脸色突然白了起来。
只见地上那个枯瘦的女子神情悲愤的说道:
“禀报军爷,
民妇本来是应天府李家村的村民,
家中有薄田五亩,
民妇夫妻二人辛勤劳作,
虽谈不上富裕,
但是每年糊口之之余上有余粮,
本来日子也就这样和和美美的过下去。
但是李家家族的族长,却非得要将我家的农田划到他儿子李秀才的名下,
说是这样可以逃避朝廷的赋税。
民妇夫妻二人多年以来一直兢兢业业的交朝廷的地税和赋税,
自然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隐瞒朝廷的赋税,
所以就婉拒了李家的要求,
结果就恶了李家!
他们完全不顾同族情谊,
设局让我那老实的丈夫欠下的巨额的赌债,而且还是高利贷利滚利的。
然后以此为理由逼迫我夫妻二人将家里的薄田低价卖于他们,
但是就算这还不行,
还将民妇的一双儿女抢走用于抵债。
可怜老师的丈夫上前与他们之理论,
结果被他们的恶奴大的吐血三天而亡,
民妇也不得不跑到府城里来寻找我那被他们卖到府城的儿女,
在毫无生计之下只能做了半掩门的生意!”
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子,
做完之后一个脑袋磕在地上,
趴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大明把礼节看的很重,
让一个女子当街承认自己干的是暗娼,
显然她也是没有办法了,
估计这次不成,她也不再打算活下去了。
周围围观的老百姓看到这种情景,
纷纷的露出了怜悯的神色,
议论纷纷起来:
“这不是十娘吗!
她可真是个可怜人,
每次见到城里的小乞儿都要爬上去看看不是自己的儿女,
听说她为了找自己的儿女,
动不动都偷跑到妓院的后院,
每次都是被打的遍体鳞伤的仍出来。”
“那可不,十娘可真是个心善的可怜人,
就算自己这个样子,还动不动买些饼子送给那些小乞儿。
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之悲惨的经历,
他们那个什么李家的柱状简,简直太不是人了!”
周围也有不少认识地上这个女子的,
现在听到她的悲惨遭遇纷纷露出了同情的神上,
对害的他变成这个样子的地主老财,更是恨得牙痒痒。
那个叫十娘的女子趴在地上哭了半天,
大概缓过来了一些,
抬起头满脸期盼的说道:
“民妇丈夫死了也就死了,他自己着了别人的道也是活该,
但是民妇的那一生儿女,
是无辜的,
民妇只想找到自己的儿女!”
她对面的那对革命军眼神中已经充满了难以压制的愤怒,
革命军领队的队长蹲下身子将其扶起,强压着愤怒问道:
“你所说之事可是属实!
如果所言不差,
革命军定会为你找回公道!”
“句句属实,
如果有一句假话,
民妇愿意遭天打五雷轰,
而且李家村的村民全都可以为民妇作证!”
那个叫十娘的女子激动的说道。
“好!你指路!”
革命军眼神中爆发出冷意。
就在这时石家家主石茂身后的一个小族长吞了一口口水突然动脚步想顺着墙根溜走。
石家家主石茂见到这种情景突然感觉不妙,
因为石茂突然想起来,这个溜走的家伙好像就姓李,而且他手下有个村庄就叫李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