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星穹铁道:开局表演太虚剑神 > 第1570章 你是真能说
    “如果等在前方的是一团混沌,那就由我将它撕裂……”

    “再引入第一缕烈阳的光芒。”

    “所以,再创世到底是什么?”颜欢此时已来到白厄身边,抢走了他的刻法勒火种,握在手心。

    “先前对再创世的推测,全是那刻夏的分析。”

    “但既然你是这个帝皇权杖的管理者,那么知道的肯定比他多的多吧?”

    “我可不喜欢那些黄金裔半神变成泰坦,谁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

    “颜欢阁下,你这是要阻挠这个世界被拯救么?”

    来古士淡然道:

    “如诸位所知,当旧日的神明倒下时,需要有人扛起断裂的支柱,填补神职空缺。”

    “为此,背负神权者必须战胜试炼,证明自己的资质。”

    “然而,对刻法勒的半神而言,战胜试炼的可能性始终为零。”

    “因为负世之试炼正是神职本身,再创世并肩负世界,除非倒下,否则永无止境。”

    他看向颜欢以及一旁的白厄,语气依旧冷静如常:

    “没错,再创世仪式并非顷刻就能完成的仪式,而是一趟漫长的苦旅。”

    “当其他半神的牺牲之旅在此世告终,刻法勒则必须背负诸神火种,背负全世记忆,始终挺立……”

    “直到来世…黑潮将负世者和他肩头的一切彻底吞噬为止。”

    来古士认真的对白厄说:

    “映照全世的圣火已在阁下手中,如今所要做的,不过一个抉择……”

    “照料它,并向后世呈递,亦或是就此将其掐灭?”

    “白厄阁下,全世的命运应该由您亲自定夺,而不是无名客。”

    “不行。”颜欢摇头。

    “听你这么说,再创世不过是又一次悲剧的轮回吧。”

    “翁法罗斯开拓的关键,肯定不是这条。”

    “可是颜欢阁下,如果不递交火种,这个世界就会毁灭。”来古士不平不淡的说:

    “比起略有挑战的选项,死局恐怕更加非人所愿。”

    “若是还不能够获得您的信任,还请允许我重新自我介绍。”

    来古士向颜欢深深鞠躬。

    “我名为吕枯耳戈斯,过去为奥赫玛元老院的名誉元老。”

    “身为神礼观众,我将见证并扞卫奥赫玛的全体公民自由,直到最后一刻。”

    “当然,我知道仅是这样的回答不能满足阁下的好奇心。”

    “因此,我愿附上这样一条信息——它对翁法罗斯而言并无价值,但对您这样的天外行者则意义重大。”

    “吕枯耳戈斯是万千智识行者的一员:它代博识尊将目光投向此地,以免翁法罗斯落入衰败的命运。”

    它挺起身,诚挚的说:

    “我不求凭只言片语还能换取阁下的信任,但请至少相信:从宏观角度而言,你我所行的道路并无区别。”

    “智识的命途行者?”颜欢眯起眼睛,仔细打量来古士的外型。

    “你是智械,那你认识螺丝咕姆吗?”

    “自然认识。”来古士双手抱臂,冷静的说:

    “螺丝星的君王…但他或许不认识现在的我。”

    “我充分理解阁下如今满腹疑问,对此,我只能向您如此作保——”

    “那过去的,我已如实陈述;那未来的,我将公平见证。”

    “对于神礼观众之名,还有翁法罗斯和她的命运,我问心无愧。”

    “……”

    望着眼前无懈可击的智械,颜欢竟感觉有点冤枉他了。

    “你怎么看?”颜欢向白厄问。

    “这家伙明明就是个天外的家伙,却潜伏在奥赫玛那么久,一直当什么神礼观众……”

    “嘴上说自己是好人,黑潮入侵时都不上去干架,这能对吗?”

    “颜欢兄弟,你来决定吧,我信你。”白厄认真的看向颜欢。

    “那些什么天外之界,命途,我都不太了解。”

    “但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出最正确的决断。”

    “那行。”

    颜欢微微点头,随后以极快的速度打了个响指。

    啪嗒——

    顷刻间。

    整个创世涡心的星辰都停止了闪烁,波动的水面也陷入了凝滞。

    一切都好像被摁下了暂停键。

    “嗯?”

    察觉到翁法罗斯内部的时间流速归零,来古士看向颜欢的眼神愈发惊奇。

    “阁下的权能…居然能够控制时间。”

    “原来如此,是为了给我那尚在外界的同袍争取解构的机会么……”

    “当然。”颜欢坐了下来,从背包里翻出一瓶可乐,掀开易拉罐,悠闲的喝了一口。

    “信息不足的时候,不如在这等通知。”

    “趁现在,有什么能够说服我的话就赶紧说,不然到时候你可没机会了。”

    “呵呵,也好。”

    来古士淡然一笑。

    “既然只剩下你我两人,那自然可以说些平时说不了的话题。”

    “这关乎到翁法罗斯的本质:一个有关‘生命第一因’的故事。”

    “话虽如此,这命题似乎有些宏大,该从何说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