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笑了笑：“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刘总和温董对你都很信任。”
程彩妮问了句：“为什么？”
凯瑟琳解释道：“因为你很爱国，甚至有点像你们网络上所说的那种愤青。
我想对于一个用人的人来说，他想用的那个人，其他方面可以有欠缺，但却不能缺乏忠诚。
在外国人面前不爱国的人，在外人面前也不会爱家，甚至不会爱自己的家人。
期盼着这种人对企业忠诚，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最后想问你一句，你觉得我们应该和丁氏集团合作吗？”
程彩妮说道：“你们是决策者，我是执行者。是否跟谁合作，由你们决定，我只负责落实好你们的决定而已。”
凯瑟琳笑道：“真是滴水不漏呀！”
程彩妮解释道：“其实我过去不是这样，不管是否与我的本职相关，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