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全家读我心声赢麻了,我负责作妖 > 第405章 隐瞒的真相
    两人望着月亮,叹息声一声接着一声。

    姜元夕踱步到地府门口,远远望见两个东西一左一右站在大门两旁。

    “多长时间不见,潜光怎得又安了两个门神?”

    她上去打量。

    “长得怎么跟黑白无常似的,这两货能守好门吗。”

    话落,面前的两人突然动了。

    姜元夕一个飞踢,一左一右,将人踢到地府的大门上。

    “什么鬼东西!”

    姜元夕捂着胸口,心惊不定。

    “小公主,是,我们呐。”

    姜元夕探头,这才发现踢错人了。

    瞧着城墙上被两人砸出的深坑,黑白无常二人相视一眼,果断走到姜元夕面前。

    狗腿道:“小公主脚踢疼了没有,要不要我们给您揉揉?”

    姜元夕尴尬:“不用。”

    “你们站门口干什么?”

    若不是他俩跟个木桩子似的,她也不至于认错。

    黑无常叹息:“公主,人间没人,我们这不没活儿干了吗。”

    “那你们二人为何不进去。”姜元夕不解。

    白无常:“没到下班时间。”

    姜元夕瞬间明白了,打工人该死的工作线。

    姜元夕突然想到,万佛寺那些秃驴好像就是今日处斩。算算时间,应该快了。

    “你们准备准备,待会儿可能有不少人来。”姜元夕说完,留下一脸懵的两人,径直离开。

    黑无常:“你听到公主方才说什么?”

    “可能是我听岔了吧。”公主竟然说,今日有一大批人来。

    他们两人负责勾御风这块儿的魂,但御风这块,已经两天没人离去。

    哪有魂儿给他们冲业绩。

    两人没当回事,只当公主就是溜溜嘴皮子。

    “对了,”姜元夕扔过来一个魂团,“记得将他投入畜生道,世世仍任人宰割。”

    黑无常跳着接过来,白无常开始翻生死簿。

    这不查不要紧,一查吓了一大跳。

    “作恶多端,残害无数,恶贯满盈,这一个够我们吃一个月了!”

    这个月的业绩,已经够了。

    白无常高兴的拍腿。

    “哎,等等,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白无常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大批僧人成群结队朝这边走过来。

    白无常本子都要翻烂了。

    “哈哈哈,全都是大奸大恶之人,这月奖金翻倍呐!”

    于此同时,姜元夕出现在冥王府后花园。

    潜光见她,瞬间捂住自己的钱袋子。

    “小公主,你怎么有闲心到这儿啊?”

    姜元夕抬头看他。

    只是这一眼,潜光就察觉到其中不同。

    “敢问,您是?”往日若是小公主,这时早就打量着他地府有什么好东西,但今日不同。

    小公主的目光中有别的东西。

    姜元夕径自坐在桌子上,倒了杯茶。

    “潜光,多年不见,你这品味倒是越来越差了。”

    潜光脸上的笑容僵住。

    “冥府潜光叩见羲和女君。”

    千百年来,敢这么吐槽他的茶的,只有百万年前,世间唯一的神。

    别问他怎么知道,问就是,这个神女曾经给他托过梦。

    姜元夕挥了挥手,潜光立刻站起来端茶倒水。

    “让你查的人,查到了吗?”

    潜光正要说,就听头顶的人冷冷道:“好好说,不然,你知道下场。”

    潜光快要吓尿了,若是以前,他还能骗骗小公主,可现在,面前这位,是天地间曾经仅有的神明。

    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能让地府换个主人。

    偏偏七渊神君交代过,让他保密。

    相较于七渊神君,他更怕面前这个初代神。

    毕竟关于她的传说,比七渊神君,可怕多了。

    不等姜元夕再次开口,潜光就将关于君莫林的事情交代个一干二净。

    “女君,该说的我都说了。是七渊神君说不让我告诉您的,您要责罚可以找他。”

    七渊神君也是,做神君做的好好的。干嘛进入轮回,扮成御风小皇子君莫林。

    扮成君莫林也就罢了,还半路回了天庭,抹去他的一些印迹。

    神君也不想想,女君这般的人物,岂是他想骗就骗的。

    座上的姜元夕眯了眯眸子。

    又是七渊。

    在她身边潜伏?

    姜元夕暂时搞不清楚,这是个怎样的人物。

    不过这又是监视她,又是抢她功劳,怎么瞧着,也像跟她有仇的样子。

    姜元夕仔细回忆了一遍,怎么也没想起,这百万年来,还得罪过长得这般俊俏的人物。

    潜光忍不住问:“女君,敢问您神力恢复的如何?“

    寻常人被这样问,不亚于暴露自己的老底。

    但面前这个人,姜元夕信得过。

    “只恢复了不到三成。“

    至于为何没有恢复全,应当是这副身体承受不住。

    姜元夕突然想起一事。

    “你可是,我为何会重生回来?“

    潜光顿了顿。

    他当然知道,但他不能说。

    打死都不能说。

    “女君,您可记得以前?“他试探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