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般人听到别人骂自己废物,早就骂回去了。

    但李欢并没有生气。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想要的,不可能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影响自己。

    他走近李成,冷笑一声。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想娶院长的女儿吗?”

    “我……”

    李成及时闭嘴,但脸已经涨红了。

    “因为自己得不到就去揣度别人?那我现在就回答你,我根本不需要像你这样的人的祝福,滚出去。”

    “……”

    李成最终吃瘪跑开了。

    而原本李四叔还像以前一样,等着兄妹俩一哭二闹,然后李欢松口放了他。

    结果等来等去,人都麻木了。

    ……

    婚礼这天。

    李欢给了任希雅最好的婚礼。

    那些等着看他们出丑的人,最后却见证了他们的幸福。

    廖一和楚音作为伴娘,看着他们交换戒指,然后亲吻,直接泪眼婆娑。

    毕竟是在现场,比远程看林知意的婚礼感动一百倍。

    仪式结束后,就是开始扔手捧花。

    廖一和楚音还有几个女孩子都站定准备。

    林知意和乔装后的宫沉站在桑厉身边。

    “我看楚音好像很期待啊。”她开玩笑道。

    “怎么?你们俩也打算催婚?”桑厉看了看一左一右两人。

    宫沉淡笑:“看来家里催得很紧啊。”

    桑厉看了看他:“你打算帮我解决一下?”

    宫沉拍了拍桑厉的肩膀:“别说我不帮你,都帮你安排好了,等下陈瑾就会……”

    “哦豁!”

    舞台上传来欢呼声。

    林知意顺势看向。

    她原本还在猜测是廖一或者楚音。

    没想到最后手捧花落在了……周照手里。

    画面比较戏剧性,周照正喝酒,天降一束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原本,陈瑾是看准了时机上前将手捧花打向楚音怀中。

    结果也不知道是谁撞了他一下,导致他打偏了。

    手捧花从他手里砸进了周照手里。

    周照看了看手捧花,又看了看姿势不变的陈瑾,嘴里的酒都不敢往下咽。

    他什么意思?

    这花给他有什么意义吗?

    周照目光有些呆:你想……

    陈瑾蹙眉:你别想。

    廖一和楚音从人群里走出来。

    廖一叉腰:“什么意思?你们俩居然也跟我们抢?我这小胳膊小腿怎么跟你们这大力金刚腿比?”

    楚音也道:“要的话你们早说呀,我何必抢呢?”

    周照握着手捧花有点不知所措。

    陈瑾抬手挡了一下,更加尴尬。

    楚音好奇道:“那以后我到底是喝周照的喜酒,还是陈瑾的喜酒?”

    周照直接把花塞进了楚音怀中。

    “还吃啊?别后面又吵着要减肥,到时候少爷还得陪着你吃减脂餐。”

    “去去去,你抢到了就是你的,看来你……”

    周照不听她的话,转身离开。

    见状,陈瑾跟了出去。

    楚音拉着廖一走到了林知意三人面前。

    “虽然手捧花没抢到,但是我今天拿到了不少红包。”

    “财迷。”桑厉笑了笑,目不转睛盯着她。

    廖一捂住耳朵:“你们能不能别一个个从高冷人设突然变成小娇夫?我一个画漫画充满幻想的人都受不了。”

    “你不是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吗?什么时候见见?我马上可得回剧组了。”楚音道。

    廖一不好意思道:“知道了,我约了他明天在画室见面,刚好你们也过来看看我的画室。”

    林知意观察着她的表情,淡淡一笑:“看来你对那个男人很满意。”

    “还行吧,至少现在来说,对方还算不错。”廖一娇羞一笑。

    正聊着,周围响起音乐声。

    宴席也接近了尾声,大家都走到李欢和任希雅面前打招呼。

    ……

    翌日早上。

    林知意收到李欢和任希雅出发度蜜月的消息后,便约了楚音前往廖一的画室。

    因为之前和朋友合开餐厅闹得不愉快,廖一便决定自己做一番事业。

    只是钱有限,她的画室很小,位置也比较偏。

    林知意倒是想帮她。

    但是廖一拒绝了,她来京市虽然有宫沉的威胁,但她也真的赚到了钱。

    之前草率的合开餐厅,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她真的有钱了。

    有点飘。

    觉得在京市赚钱也不难。

    现在她想靠自己赚钱。

    楚音和林知意下车后,还需要走一段路才能画室。

    不过周围景色倒是漂亮安静,很适合搞艺术。

    两人正打算往里走去,突然听到一句骂声。

    “他妈的破地方!”

    两人站在树丛另一边,听到声音觉得好奇,就饶了一下看到了骂人的男人。

    西装革履,戴着眼镜,斯斯文文。

    难道是听错了?

    两人正怀疑自己听错了,那个男人猜到了几片树叶,可能是这两天湿气重,地上的树叶有点烂。

    他就差直接蹦起来,一边使劲在地上蹭,一边骂爹骂娘,特别难听。